時染躡手躡腳的跑到走廊窗戶邊探頭查看,是怪物在追打兩個看起來如同活人一般的雌性水莽鬼,而一個看起來比較壯實高大的雄性水莽鬼在追著怪物打。
這是什麼情況?
但這無疑給自己增加了逃走的機會。
這時,商墨池哼哼唧唧的醒了過來。
“哎呦,我的頭好疼,誰打我了?”
江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能站起來自己走嗎?
能的話動作儘量快點,我們要趕在那個怪物回來前逃走。”
商墨池一時間有些迷茫:“什麼怪物?江鎧那個雜碎變成怪物了?”
時染溜了回來,看見商墨池醒了還挺高興。
終於不用擔心兩個人怎麼搬走三個人而發愁了。
江妄默不作聲的走過去背起裴搖光。
時染笑著道了聲謝,然後拖著裴開陽跟在江妄後麵。
商墨池拿去消防斧,像拄拐杖似的,顫顫巍巍的跟上兩人。
而怪物和那三隻水莽鬼的打鬥顯然讓它暫時忘了自己的孩子。
很快,它們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雄性水莽鬼看到自己的兩個新歡鼻青臉腫的樣子,怒從心頭起,追上怪物一腳把它踹得往前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雄性水莽鬼尤不解氣,衝過去把怪物一頓亂踩亂踢,怪物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兩隻雌性水莽鬼也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衝上去對著怪物拳打腳踢的報複。
打了半個多小時,雄性水莽鬼才讓另外兩隻水莽鬼住手。
挨完打的怪物猛地吐出一口烏紫色的血,然後恨恨地看著雄性水莽鬼罵道:“桓文,你好狠毒!”
桓文陰惻惻的笑了:“俗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
那些孽/種呢?
你把它們藏到哪裡去了?”
怪物吃力的掙紮了一會兒,怨恨道:“它們也是你的孩子,你這麼說,是承認自己是孽/根嗎?”
桓文冷笑著像拖/死/狗/一樣把怪物拖了起來。
“你不是一直旁敲側擊的盤問我如何成為黃泉鬼嗎?
今兒個我就告訴你。
隻要吞了像你這樣進階失敗的怪物的魂珠,就能成為黃泉鬼!”
怪物有些懂了:“所以你才讓我帶著孩子們來打頭陣!
你怎麼這麼狠毒!
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肯放過!”
桓文冷笑一聲,它當然不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