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啥,那不是普通科員嗎?”
在三月七進入自我懷疑時,手上的力道頓時弱了幾分。
顏歡抓住機會,掙脫了出來。
隨後捂著被勒紅的脖頸,對著姬子訴苦:
“姬子老師,你看看這聖母。我剛都把那水魈控製住了,這家夥倒好,直接從我手裡把紅酒拿走,塞給那水魈!甚至還幫他打掩護,場麵可煽情了,我都要感動哭了。”
聽著顏歡的說辭,三月七整個人臉唰得紅了起來,紅到了耳根:
“那你,你乾嘛不早說他不是人?!我還以為你真搶劫了呢!”
顏歡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故意的,哈哈!沒想到吧!”
姬子:“……”
顏歡:“我就是想讓你長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妨礙我了。”
姬子依舊沉默不語:“……”
顏歡和三月七兩個人,一邊互罵,一邊移動著步伐,悄悄遠離姬子。
三月七嬌嗔道:
“你有毒吧,你說了我不就不妨礙你了嗎?!”
顏歡:“那豈不是就看不到你現在愧疚的表情了,多虧啊。”
三月七:“你可真該死啊。”
兩人離眼神愈發不善的姬子,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眼看即將消失在姬子視野。
姬子陰沉著臉,咬著牙將兩人喝住:
“彆動!嗬嗬,你們兩個挺會玩啊?”
星穹列車,觀景車廂。
三月七和顏歡並排跪在地板上,互相推卸責任。
“姬子姐姐,這真不能怪我啊,是這家夥故意不說清楚的!”
“姬子老師,你可要明辨是非啊,酒是三月從我手裡搶的,人也是她放的,怎麼說也不能光賴我啊。”
姬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兩人麵前,真的是快氣笑了:
“三月,顏歡,你們可真行啊。你們知道,從那裡走到收容艙段抱出收容倉,又走回來,這一趟路有多遠嗎?”
她的臉色愈發陰沉:
“特彆是你,顏歡。你是歡愉一係的吧,你可真能整啊?!”
顏歡跪在地上,諂笑道:
“姬子老師,雖然酒沒有了,但剛剛有科員給我塞了包煙,你要不要來一根?”
隻見他雙膝跪地,緩緩向前挪去,抽出根煙遞給姬子。
姬子:“……”
顏歡訕笑道:
“看,這是芙蓉王,聽說連明星都愛抽呢。您要是抽不慣,我這還有雪豹的電子煙,都是那些感謝我拯救空間站的科員們送的。”
“啪。”
姬子一腳把顏歡手中的煙踢開。
“顏歡,我告訴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反正是不想管這水魈了,你們自己整的事,自己解決!”
話音一落,姬子直接站起來,掠過兩人,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朝自己房間走去了。
那根被她一腳踢在地上的“芙蓉王”,略顯尷尬。
三月七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抱怨道:
“你有病吧,給姬子姐姐遞煙乾什麼?這下好了,把她惹急了。”
顏歡擺擺手,很是不解:
“煙和酒不是好朋友嗎,怎麼能隻寵幸一邊呢。”
三月七無語:
“說真的,你怕不真是歡愉一係的神經病吧。”
顏歡點頭:
“承您吉言,我覺得我的確很有搞事的天賦。”
於是,找水魈這個活,又落在了兩人肩上。
當然。
顏歡肯定是不想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