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確定你叫這個?”
“對啊!我真叫歡哥。”
唰——!!
三四柄白刃齊刷刷的抵在他的脖頸上。
“小子,我勸你好好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後方一位舉著鐵劍的老登言語犀利道。
顏某人連忙舉起雙手,連鐵棍都‘當啷’一聲掉到了地上。
他被嚇的冷汗直冒,驚慌道:
“那,那什麼……你們要是覺得這個稱呼不太方便的話,叫我其它的也行啊!”
“哼,這小子一直嘴裡跑火車,我看他就是個奸細!”又一名成員罵道。
“……”
灰發金眸男子又高舉雙手,大喊道:
“不是,哥們!我真不是奸細,我是良民呐!我是真想搞死上麵那群出生,你們要信我呐!”
“相信你?證據呢?!”
“我們很難相信你這種人啊。”
“誒,等等。”刀哥抬手,打斷了眾人的話語。
他看著顏歡沉聲道:
“想分辨他到底是不是奸細,其實很簡單。”
“小子,你殺過人嗎?”
“?”
“我問你,殺過人嗎?”
“……”
顏某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刀哥,聲音顫抖道:
“莫……莫有啊!”
“好,之後就有了!”
刀哥拍了拍顏歡的肩膀,冷笑道:
“本來,加入我們的規矩是每個人都得吞下一副毒藥,但你得額外加一樣!”
“???毒藥!”
“哼,對,毒藥!”
刀哥笑著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
扒開紅布包裹的塞子後,取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放在顏某人眼前。
“看到這個了嗎?這是娜塔莎醫生研製的,服用了它以後,一年內必死!”
“娜塔莎?!”
顏某人眼睛睜的老大。
我靠,娜塔莎也加入了?
不能吧。
如果她真加入了,那報複社會的理由又是啥?
如今,三月七和丹恒都被送回空間站了,就顏某人一個人喬裝後又偷偷回到了貝洛伯格。
這事兒誰都不知道,連兩個隊友自己都不知道。
可如果連娜塔莎都加入他們這些人了,那地火豈不是……
“哼,你敢吃麼?”
刀哥撚了撚那顆神秘小藥丸,遞到了顏某人的嘴邊:
“把它吃了後,不管成敗怎麼樣,大家最後都是死!”
“不過,你看看在場所有人的眼神,誰還有生的念頭呢?”
聞言。
一位老登遂站了出來,渾濁的眼眸中煥發著精光:
“……我兒子死了,老伴也沒了,這條老命早就不值錢了!”
又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厲聲道:
“我的女兒被一名貴族公子哥侮辱了,我去向鐵衛控訴,可你猜怎麼著?我坐了一會兒後鐵衛就走開了,一群混混衝進來就把我一路拖到巷子裡一通暴打!”
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疤痕,怒聲道:
“之後我女兒也是整天鬱鬱寡歡,飯也不吃水也不喝,最後跳樓摔死了!”
“你知道當我那天從工地趕回來時,看到了什麼嗎?”
“我那本該享受大好年華的女兒,就這樣倒在血泊裡……摔了個稀巴爛!”
刀哥指了指那個中年男子,對著顏歡笑道:
“小子,他可是上層區來的!這可不止有下層區的人。”
“……”
顏歡點了點頭,靦腆道:
“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了,這藥我吃。”
“嗬,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