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麼暗,噶了會不會發臭啊?”三月七捏緊了瓊鼻。
瓦爾特:“……”
“哇!楊叔,你蹲那裡乾嘛!跟鬼一樣!”
從三月七的視角看去,此時的瓦爾特,正雙手抱著膝蓋蹲在角落裡,頭發異常淩亂,似乎是被瘋狂撓過。
他眼神憔悴,怔怔抬頭,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哦……你們來了啊,要出發了嗎。”
“啊……楊叔,這已經不是出不出發的問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不用……我很好。”
“真的嗎?是不是和那個小男孩打架太累了,所以現在精神狀態不好啊。”
“沒有……不累。”
顏某人站在三月七旁邊,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哦——!!”
“我知道了,他這是來大姨媽了!”
“?”
三月七眯起了眸子:
“你是什麼腦回路啊,楊叔一個老男人,怎麼會來大姨媽?!”
瓦爾特:“……”
“那你說他現在蹲那乾嘛,不是來大姨媽了,難道是在如廁嗎?”
“沒準真是在如廁呢?”
“那他手裡也沒拿著紙啊!”
顏某人指向瓦爾特,義憤填膺的說道:
“現在誰如廁不帶紙啊!”
三月七皺起眉頭:
“一看就知道你沒見識,楊叔經驗那麼豐富,不用紙怎麼了?聽說有地方的人是會用手的。”
瓦爾特:“……”
“我不信,有本事你叫他示範一下我看看。”
“來就來,誰怕誰啊!”
三月七雙手叉腰,對著瓦爾特沉聲道:
“楊叔,給顏某人秀一個!”
“……”
整個昏暗的屋子內,沉默了許久。
蹲在角落裡的瓦爾特,吐出了一口濁氣,憔悴的說道:
“顏歡,以後我不會再吃你遞過來的任何東西了。”
“?”
“在你當艦長的時候,就喜歡操控著休伯利安一晃一晃的,在那晃女武神,現在你又來禍害我。”
“盟主,凡事可要講道理,我是那種無聊的人嗎?”
瓦爾特緩緩站起,指向那邊的投影儀,沉聲道:
“你自己錄就算了,還放給我看做什麼……”
“?”
顏某人怔怔的看向床上的投影儀,疑惑道:
“我沒放啊?這不是我放的!”
他轉身指向門外的攝像機,據理力爭道:
“我是想錄完後,回到列車放給所有人看來著,怎麼會讓盟主你提前享受呢?!”
三月七無語道:
“不是你放的還能是誰放的?仙舟上還有人有膽子……專程進楊叔休息的房間給他放這個?!”
“真不是我啊。”
“哦對!”三月七忽然回憶起了什麼,激動道:
“你自己之前也說過,要把這個放給楊叔看的!”
“說過是說過……可是。”
“你不用解釋了。”
“擦,真不是我啊!”
三人吵吵嚷嚷的走出了房間。
……
等他們身影消失後,屋內恢複了寂靜。
沉默許久……
黑暗中,緩緩出現了一張橘紅色的麵具。
……
……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