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眯起了眼睛,沉吟道:
“不應該啊……星際和平公司應該是很嚴謹的才對,怎麼會在這種基礎信息上如此胡鬨。”
“而且這推薦人是黑塔女士,以她的嚴謹程度,這份信息的真實性應該會有所保證。”
一旁的侍者麵麵相覷,試探性的對符玄提醒:
“太卜大人,您要不……在穹儀當中試著改改看?沒準就是這個問題呢。”
“好吧,本座姑且試試……”
就在符玄變幻手印,打算手動調整穹儀之時。
穹儀右側幾個原本碧綠色的光點,竟全部發生了異樣!
“?”
……
此時。
太卜司內。
某一處用米粒粘補的陣基上,晶石上的碧綠色緩緩黯淡下去,轉而變為了金色。
霎時間,這股金色的能量如墨水滴入清水般,急劇蔓延。
幾乎是在兩秒後,便汙染了整座窮觀陣的陣基!
“啊?!”
“怎麼會這樣!”
符玄瞪大了眼睛。
淡紫色的穹儀在她眼皮底下竟被染了顏色,完全脫離了掌控!
“窮觀陣居然被汙染了!”一旁的侍女也驚叫出聲。
“不可能啊……陣基不是都被修好了嗎?”
“這事是青雀負責的!”
“青雀人呢?!”
……
鱗淵境。
玄根深處。
“阿嚏——!!”
一名少女猛打了噴嚏,旋即睜開了眼睛。
“嘶……”
“我這是在哪?!”
此時的青雀被枯木束縛住全身,並被封鎖在一個巨大的橘色花苞般的牢籠內。
手腳上纏繞的藤蔓,正牢牢的控製住她的身體。
而她的隔壁,也有一個花苞牢籠。
望著那裡麵的人,青雀瞳孔驟然放大:“彥卿大人……!”
此時那名叫做彥卿的少年昏迷不醒,青雀仔細注視著他的麵龐,幸好還有呼吸。
“嗬嗬……居然醒了一個。”
頭頂上,傳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大,震得青雀耳膜都有些生疼。
“誰?誰啊!”
深處在花苞囚籠當中,青雀無法自由的控製身體,視角受限,也沒法去看到底是誰在講話。
但
“誒?!瓦爾特先生?!”青雀對著下方喊道。
“哦?是太卜司的卜者嗎?!”
瓦爾特站在花苞囚籠裡,同樣被束縛住全身。
雖是一副俘虜模樣,卻依舊厲聲道:“哼,要不是有這陰險的絕滅大君偷襲,我楊某人絕不會輸給仙舟鼠輩!”
“啊?!絕滅大君?仙舟鼠輩?!”
青雀瞪大了眼睛:
“瓦爾特先生,你在說啥呀,也給我說說唄。”
“哼,自己去問你們將軍吧!”
青雀眨了眨眼睛,目光向瓦爾特牢籠的後方看去。
赫然是正對青雀微笑的景元。
“哈哈……你醒啦,睡得如何?要不要再趁這段時間,補一補睡眠?”
“將軍?!你怎麼在這兒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我可沒有偷懶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睡著的。”
“你……你可不能跟太卜大人說。”
景元笑容頓僵:“……”
“呃,好,哈哈……”
“景元,為什麼不殺了瓦爾特?”上方,又傳來了幻朧的聲音。
此時的幻朧,身軀巨大無比。
宛若一座山峰。
她手中托舉著束縛著青雀與彥卿的兩個囚籠,巨大的臉龐微微垂眸,俯視下方的景元:
“我說過了,隻要你敢耍花招,這兩個仙舟未來的好苗子……就得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