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丹楓,可是能奶能打的全能戰士,現在奶不了了。”
“緊接著,就是我們從來都沒乾過壞事,本本分分的景元,將蛻生成丹恒的龍尊流放出去,並且還給他了擊雲槍。”
“哦對了,擊雲槍是應星造的,他幾乎給每人都送了一把。”
顏某人看向彥卿,笑道:
“你家將軍用的那把陣刀也是。”
“除了丹楓,其它人也過得不咋滴。墮入魔陰身的鏡流,將應星的形骸搶走,一直拿劍將他一次又一次捅死。”
“捅到應星連匠藝都忘了,隨後便留下了曾經應星送給她的支離劍,獨自一人離開。”
“之後,應星被卡芙卡和艾利歐撿到,加入了星核獵手,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
顏某人很是感慨:
“我們的點刀哥,也是個苦命人啊。”
三月七更是不滿:
“這麼算起來,明明景元更苦吧?!”
“明明啥也沒做錯,自己的四個好朋友卻分崩離析,獨自鎮守羅浮幾百年,還能遇到毀滅星神堵門!”
“這些年,景元肯定一直在給丹恒和應星擦屁股!”
顏某人點了點頭:
“是啊。”
“我跟你講,你知道點刀哥為啥一直想砍死丹恒嗎?”
三月七疑惑道:
“因為丹楓複活白珩失敗?所以看他不爽?”
“不不不,不止因為這個。”顏某人微微搖頭。
“丹恒被羅浮流放後,便一個人遠渡到了星際和平公司,去那裡以搬運貨物為生,還接保鏢的任務,總之,就是乾體力活。”
“可刃在一次任務中,居然在那碰上了丹恒。”
顏某人歎了一聲。
“哎。”
“那時候,點刀哥跟丹恒打了招呼,但丹恒卻說自己不認識他。”
“點刀哥以為他蛻生了,就忽然出手,想探探虛實。”
“可出手後居然發現,這家夥的武藝和戰鬥技巧完全跟丹楓一毛一樣!”
“甚至還能像在鱗淵境一樣,變回龍身!”
顏某人哀歎道:
“這點刀哥怎麼忍啊?”
“自己化作魔陰,還被鏡流捅死了千次萬次。白珩逝去,又被化作孽龍。鏡流深陷魔陰離開,景元一個人孤苦伶仃……”
“而我們的丹恒……跟個沒事人一樣在悠哉悠哉的搬貨?”
“他甚至都沒真正死過。”
“要讓我碰上這事,我也得砍他幾刀啊!”
聽到這裡,三月七已經完全理解刃的心情了。
“原來刃還有這樣的過去……”
彥卿也很是感慨:
“……將軍才是承受了最多的。”
“等等,顏歡先生。”
彥卿猛地抬頭,疑惑的看向顏某人:“你知道的信息,未免也太全麵了吧?你……你莫不是在踏上羅浮後,就開始著手調查了?!”
“不然呢?”顏某人歎息道:
“當時在車上提到羅浮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丹恒那是什麼表情。”
“作為他的好隊友,我這能不好好了解一下嗎?”
“我之前搜集來的信息其實也很散,要不是鏡流比較慷慨願意說,我也吃不全這一整個瓜。”
聽完這一整個流程後,彥卿和三月七均為雲上五驍表示惋惜。
因為就在他們後方的顯龍大雩殿裡,景元又要親手送自己的朋友去接受審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