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丹恒?!”
三月戴著廚師頭巾,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疑惑道: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我在列車上補覺嗎?!”
“你以為我會信嗎?”
丹恒目光微凝:
“既然顏歡出來了,那你必不可能老老實實呆在列車上。”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三月七瞪大了眼睛。
“你的手機定位顯示你在這裡。”丹恒回答。
“???”
“?????”
三月七深吸了一口氣,瞪大粉藍色的眸子,震驚道:
“你、你還在我手機上做了手腳?!”
“恐怖如斯、簡直是聞所未聞!”
三月七驚恐的抱頭大喊:
“夭壽啦!丹恒掌控欲強的要命啦!”
“這些事情先不談。”
丹恒沉聲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當大廚?”
“哦,賺點外快啊。”
三月七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帽子,笑道:
“怎麼樣,是不是還挺像那麼回事?”
“其實我一直都很有賺錢天賦的,而你們卻一直都視而不見!”
“看,我才在這裡乾了不到一天,就給這家店盈利了好多錢了!”
“那些吃完飯就跑出去上廁所的客人,就是你盈利的手段?”丹恒目光平靜。
早在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好多客人急匆匆的跑出去上廁所。
這家酒樓,就是造成廁所人口擁堵的最大罪魁禍首。
“嘿,被你發現了,你果然也很有經商頭腦嘛!”
三月七拍了拍丹恒的肩膀,笑道:
“怎麼樣?我的主意不錯吧?”
“隻要在菜裡放了瀉藥,這些客人吃完很快就會拉出來,這樣一來……就會點下一份席啦!”
“不僅可以增加這個酒樓的收入,訂其它店,也能增加其它店的營收呀!”
“可以說,我一個人拉高了整個金人巷的經濟水平呢!”
“……”
聽著三月七的邏輯,丹恒無語至極。
依稀記得上次見三月七出手,還是在貝洛伯格的曆史文化博物館。
她以催促買票的遊客早點離開的方式,為博物館減少接待成本。
如今酒樓裡加瀉藥的這種手段,丹恒心裡已經毫無波瀾了。
“你這麼乾……這家店的老板知道嗎?”丹恒不由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我正要給他個驚喜呢!”
三月七笑嘻嘻道:
“到時候他知道這件事情,做夢都得笑出花來,哈哈哈哈……!”
……
地衡司內。
三月七跪在地上,穿著囚衣,雙手雙腳被手銬拷住,一臉懵逼:
“乾什麼、乾什麼啊?!”
“為什麼忽然抓我,我要找我的律師!”
“就是你的律師把你送進來的!”地衡司的管理震怒道。
“……”三月七臉上的笑容不由呆滯。
周圍與她一同跪著的,還有一群同樣穿著囚衣的波剛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