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給羅浮做貢獻了呀，有我在，就算有意外也發展不到哪去。”
“你就說哪次咱們沒抓住歲陽吧。”
“……”
素裳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全成功了。
最危險的一次是附身於彥卿的那隻歲陽，但那個時候顏歡也主動站出來吸引火力了。
如果當時景元沒趕來，去把彥卿叫醒，顏歡自然會在他做出錯事前直接出手製止。
他還真就是十王司用來托底的。
“嘿，你們彆聊了，瞧瞧我看到了什麼？”
桂乃芬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手機：
“這裡有個帖子說，長樂天冒出個怪人，自稱叫棋鬼，在那擺攤要彆人下棋……”
“輸掉棋局的人要丟掉靈魂，這是一場、一場……黑暗決鬥！”
“你們怎麼看？”
“牛逼。”顏歡如此評價。
“有點詭異。”素裳如此評價。
“我害怕……”藿藿如此認慫。
“……”
桂乃芬微笑道：
“咱們的聊天效率真是太高啦！”
藿藿解釋道：
“呃……我的意思是，這看樣子就像是歲陽作祟。”
桂乃芬抿唇：
“也有可能是什麼街頭行為藝術？”
素裳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歲陽難道不得躲起來嚇人嗎？在街頭擺殘局到底是什麼目的？”
“又出現一個人才啊。”
顏歡目光炯炯：
“沒準就是什麼有執念的家夥呢，比如棋藝高超，未曾一敗……”
“之前那些什麼，附身符玄的，附身彥卿的，不都是這種麼？”
“其實他們本身就不菜，都挺厲害的，沒準就是教人下棋的呢。”
聽著顏歡的說法，桂乃芬便提議：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你在長樂天那邊應該留傳送印記了吧？要不你現在就去看看？”
“你帶上藿藿，如果真是歲陽的話，就讓藿藿把他收藏月瓠裡。”
“我和裳裳去研究研究另外一條線索……”
對於桂乃芬的分工，顏歡也沒什麼意見。
不就是下棋嘛？
要是他真棋藝高超，那自己大不了就掀桌子。
“行吧，雖然我也不太會下棋。”
顏歡看向身邊的藿藿，詢問道：
“走？”
“走。”藿藿回答道。
在藿藿答應的一瞬間，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長樂天了。
“誒？！好快！”
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藿藿連忙尋找顏歡的身影。
後者站在她的前方，說：
“來都來了，藿藿同學，你的棋藝怎麼樣啊？”
“我……我不行的。”藿藿弱弱的說道。
至今為止，兩人見到的這種有執念的歲陽，在自己的領域全是人傑。
高超的占卜能力、高超的劍術造詣……
而這棋藝什麼的，顏歡和藿藿是一點都沒贏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