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歲陽沒歲陽。”顏歡微笑。
“那……你們來乾嘛？”
符玄眨了眨眼睛，猜測道：
“你們……總該不會是單純的想我了吧。”
“對的對的。”顏歡和三月七同時笑嘻嘻的搓手道。
“……”
“好了，本座不跟你們扯犢子了。”
符玄雙手懷抱，沉聲道：
“我這陣子都很忙，有事的話便直說吧。”
“想用窮觀陣？”
聽到符玄直接說出了兩人的來意，顏歡和三月七有些吃驚。
“哇，你這都能算到啊！”三月七驚呼。
符玄得意的連連點頭。
“那是，按規矩，我每天起床辦公前都會一口氣就日常問題卜個十幾卦，結果往往靈驗無差。”
“在今日卜算中，我占卜到有什麼‘橫生枝節的事情’，得卦象漲落在坎、乾之間。”
“判詞曰：‘有不速之客三人來，敬之終吉。’”
顏歡撓了撓頭，疑惑道：
“你這最後一句的意思是，有三個人會來，順從他們就沒事對吧？”
“但我和三月才倆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待會還有人要來。”
符玄無奈的搖了搖頭“所以，說出來意吧，具體點。”
聞言，三月七便笑嘻嘻的跟符玄解釋：
“是這樣的，我倆瞧太卜用窮觀陣推算卡芙卡的過去，所以……我們也有類似的需求。”
“我倆都是失憶患者，想看看你這窮觀陣能不能幫我倆找回記憶。”
符玄微微點頭，思索道：
“原來如此。”
“想用窮觀陣複現過去，喚醒自己的記憶？”
“雖然原理上行的懂，但我怕窮觀陣未必能做到。”
顏歡麵色遺憾之色，“難道，連神通廣大的太卜大人，也會有不行的一天嗎？”
“誰、誰說的？！”符玄連忙大叫：“我可沒說做不到。”
“為了防止各位對太卜司的重器，大衍窮觀陣有什麼誤會，我得詳細說說它的原理。”
符玄沉聲道：
“窮觀陣並不會讓人回憶起任何東西，它隻是收集情報，然後像推演[未來會發生什麼]一樣，去推演[過去發生過什麼]。”
“就像地衡司的捕快們辦案時收集證據，還原案發經過一樣。推演過去需要的材料，既可以是與這段經曆有關的東西，也可以是當事人的記憶。”
符玄看向兩人，無奈道：
“你倆跟卡芙卡的情況大不相同，全都不記得過去發生的事情。”
“本座是醫學外行，但所幸讀書甚多！知道失憶的情況無外乎兩種：要麼是記憶沉睡在識海深處，無法被喚起。”
“要麼，就是被某種手段直接自大腦中抹去了……”
“嘿，我知道！”三月七樂嗬的看向顏歡：
“他的就是被言靈直接刪掉的，那時候他就是菜雞，根本沒法反抗。”
“沒準你也是被人給刪了的呢？”顏歡唏噓無比：
“嘖嘖嘖……我這好歹是滿滿的母愛，你那沒準還是壞人刪的。”
“行了，用窮觀陣試試吧……不論你們是哪一種。”符玄沉聲道：
“那麼，我們先從準備演算所需要的材料開始，你們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