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當著我的麵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桑博皺起眉頭,很是不理解的看向流螢:
“你是不是有毛病?逢人就詆毀我啊,我吃你家大米了?”
“你想說我不是好人是吧,好好好,就算我真不是什麼好人,你也得拿出確鑿的證據行不行?!”
“證據……有的。”
流螢伸出青蔥般的小手,指向一旁的通緝令。
“你都在通緝令上了。”
“……”
望著一旁牆上不斷循環播放的賽博通告,桑博鄙夷道:
“拜托……這上麵寫我沒素質一直薅彆人冰淇淋我還能認,但它說我抽取當眾抽取憶泡是不是就過分了點?”
“我又不是流光憶庭的憶者,哪來那麼大本事抽取家族領地的東西啊!”
“這種事情……肯定是有哪兒不對勁!”
流螢秀眉微蹙:
“可是你身上有一種我很討厭的氣息。”
“得得得……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了唄?”桑博將自己胸口的小紅花摘了下來,對流螢諷刺道:
“要我給你朵小紅花頒個獎嗎?你是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偏執……”
聽著兩人的言論,丹恒若有所思。
要真說信任桑博什麼的,談不上,可要相信這位忽然出現的陌生人,那也有些草率……
“……”
“既然都上通緝令了,那我還是不麻煩你了吧。”
想到最後,丹恒還是采用了比較居中的方法。
那就是跟這兩個人一起說拜拜。
“……我先走一步。”
見丹恒抬腳就要走,桑博連忙一個滑跪,抱住了他的大腿:
“親愛的丹恒兄弟,咱們的情誼怎麼能被一個女人所左右啊?”
“你忘了我們在貝洛伯格的交情了嗎?”
“交情?什麼交情。”
丹恒有些無奈的看向桑博:
“你當初甚至還迷暈了我和三月。”
“我那是在救你們啊!”
桑博欲哭無淚:
“當時銀鬃鐵衛都在追著咱們呢,我難不成還大聲提醒嗎?”
“你想想……咱們從貝洛伯格一直交流到現在,多久的感情了,我還能坑你不成?”
“……”
見丹恒有些意動,流螢又勸阻道:“這位……丹恒先生,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話,就請讓我陪同吧。”
“我是顏歡先生在黃金時刻的向導,一定也能幫到你的。”
“滾滾滾,才不帶你啊!”桑博揮手做驅散狀:
“丹恒兄弟,咱們可不能跟大哥一樣沉迷於女色對不對?”
“這家夥還不知道是匹諾康尼哪個勢力派來的家夥呢,哪有我這個老朋友親切。”
“現在這裡的局勢複雜的跟蜘蛛網一樣,可千萬不能走錯了路啊!”
“……?”
丹恒狐疑的看向桑博:
“你也對匹諾康尼的勢力進行了調查嗎?”
“當然,我可是做生意的……總得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吧?”桑博歎了口氣:
“現在這裡不能惹的人可多嘍,星期日算一個,公司也算一個……”
“這些還隻是明麵上的,背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回的諧樂大典呢。”
“丹恒兄弟,不是我說,咱們啊……可都得悠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