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星期日眯起了眼睛:
“什麼紋身?”
在星期日的質問下,知更鳥有些害羞。
顏歡則無所謂的答道:
“當然是紋我們愛的證明了!”
“在背上紋個……”
“不行,絕對不行!”星期日氣憤的站了起來,很是反對:
“無論怎麼樣,紋身都絕對不可以。”
“知更鳥,我就直說了,這個妹夫我不承認!”
聞言,知更鳥秀眉微蹙:
“哥,這是我的選擇,你就不要插手了。”
“那你看看你選了個什麼!”星期日差點背過氣去:
“第一天來咱們家,送個冰紅茶還叫我喝一半留給他,哥哥也就不說什麼了。”
“他還送你嫂子鑽戒?”
“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甚至還是盜竊來的,這不分明是小偷小摸嗎?我們家大業大,豈能容忍如此卑劣行徑的人成為我們家的一份子?”
可知更鳥還是嘟囔道:
“都是一些小事,你好好跟他說,他會改的。”
“改?”星期日指著顏歡那打著石膏的腿,義憤填膺:
“他拿什麼改?用他那石膏嗎?”
“妹妹,彆怪哥哥不講情麵,但你對自己的終生大事實在是太缺乏考慮了!”
對此,星期日的妻子也很是讚同。
隻見她將顏歡給的戒指緩緩摘下,推到了兩人麵前。
“知更鳥,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我也覺得你哥說的有道理。”
見自己的戀愛得不到支持,知更鳥又向顏歡投去求助的目光:
“親愛的……怎麼辦啊。”
“親愛的?”聽到這個稱呼,星期日更加惱怒,當即就想抽出皮帶打人。
顏歡卻不急不緩的抬手道:
“舅哥舅嫂,我知道你們對在下頗有微詞。”
“不過沒事,我還有一份大禮!”
隨後,他再次將手伸向自己的石膏縫,在眾人眼中掏出一張單子。
“?”星期日疑惑的接過,仔細看向單子上的內容,看的他瞳孔猛縮。
“你們……!”
他猛地抬頭,看向知更鳥:
“你、你有了這家夥的孽種?!”
“不對……我才來了多久,他憑什麼這麼快?!”
星期日震驚的看向知更鳥。
“你們認識了多久?”
知更鳥怯弱的說:
“不到一天。”
星期日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再次問道:
“不到一天?那你怎麼就與他行了男女之事?就不知道好好考慮考慮嗎?!”
“這可是人生大事!”
知更鳥不敢看星期日的眼睛,隻能將視線偏移,心虛的說:
“一開始他說他命不久矣……臨死前希望我能幫他完成一個遺願。”
“所以……”
“所以我們就那什麼了。”
“遺願?!”聽到這裡,星期日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是遺願就可以這麼毫無節製的縱容他了嗎?!
“他當時說他戴了。”知更鳥羞紅了臉,怯生生道。
“我……!”
星期日被氣的差點說不出話,大喊道:
“那他還能活幾天?!”
知更鳥緩緩的伸出十根手指,弱弱的說:
“經過我們醫院的鑒定……大概還能活十秒。”
“?”星期日愣住了。
旋即,知更鳥開始倒數。
“九。”
“八。”
“七。”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