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了泳池後,眾列車組成員便分散開,在這座超大的豪華空艇上到處參觀。
邊緣走廊轉角處。
剛上空艇的銀枝看到熟悉的身影,連忙打招呼道: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我的摯友。”
顏歡戴著哆啦A夢的藍胖子頭套,緩緩回頭:
“你,聽說過我的故事?”
“當然。”銀枝淺笑道:
“就算您戴上這充滿異國風度的頭套,但那優雅而不失低調的氣質每時每刻都在提醒我,您就是那位尊貴的人。”
聞言,顏歡緩緩看著銀枝,手裡裝滿橙汁的高腳杯輕輕搖晃,仿佛裡麵倒的是紅酒。
“看來,你有求於我。”
“說吧,什麼事?”
銀枝淡淡而笑,苦惱的說:
“我最近似乎是生病了,總是略感頭疼,也許是染了風寒。”
“正巧,聽聞這裡的[慈玉女士]可以實現任何願望,所以我便想來碰碰運氣。”
“摯友,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嗬嗬。”藍胖子頭套裡,傳來顏歡邪魅一笑的聲音。
“老鄉,你算是找對人了。”
顏歡正色道:
“我專治頭疼五百年,從來沒有出過岔子。”
“不管是哪種類型的頭疼,我都有治療的經驗。”
“當真如此?”銀枝眉毛一挑:
“不是我不信任,若是不論哪種頭疼都能治療的話,那因遇到一些事而感到頭疼的頭疼,莫非摯友你也治療過?”
“當然。”
顏歡背負雙手,淡淡而笑:
“被熊孩子吵的頭疼、因為作業難寫的頭疼、被女巫下了咒的頭疼,因為遊戲不好玩而期待落空的頭疼……”
“鄙人都治療過,可謂是涉獵甚廣。”
銀枝一聽,立馬喜上眉梢:
“既然如此,那還望摯友你幫我看看了。”
“好說,好說。”
走道裡,其他賓客們路過時,紛紛都會斜起眼睛,瞥向兩人。
隻見顏歡與銀枝十指相扣,不知道在乾些什麼。
感受到路過賓客的目光,銀枝不由問道:
“顏歡先生,你是在把脈對吧?”
“當然。”
顏歡與銀枝高舉雙手,十指相交,緊緊握在一起。
這副舉動,足足持續了半小時之久。
緊接著,銀枝終於聽到了顏歡的診斷結果。
“zzzZZZ……”
“zzzZZZ……”
聽著這平穩的瞌睡聲,銀枝詢問道:
“摯友,‘zzzZZZ……(銀枝發出瞌睡的聲音)’是何種疾病,為什麼我從未聽聞過?”
聞言,顏歡悠悠轉醒,目光凝重:
“這病十分罕見,你沒聽過也正常。”
“好在……我也很有研究。”
見顏歡放開了自己的手,銀枝追問道:
“那麼,該怎麼治好我的頭疼呢?”
“要截肢。”顏歡站上走廊邊緣的欄杆,背負雙手,望著絢爛的夜空回複道。
“截肢?”銀枝有些驚訝:
“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嗎。”
“怪不得我前些日子,老是想用皮筋拉著玻璃珠,彈射遠處的玻璃。”
“顏歡先生,請儘快為我治療吧。”
“……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