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顏歡攤手回答:“上麵有秩序的力量,所以是星期日。”
“星期日?”瓦爾特眉頭緊皺:
“他從公司的束縛中逃出來了,這次,他又有什麼目的?”
沒了多米尼克斯,星期日的實力算不上多強,但[調律]還是很麻煩的。
如果他要對賓客下手,成功率還真的不好說。
“我明白了。”三月七當即推測真相:
“他肯定是還不死心,所以想在暉長石號上來一波大的。”
“不是封鎖了駕駛室麼?沒準就是想等時機成熟,操控暉長石號又飛進什麼[秩序]的夢呢?”
“請收起你那無端的指控。”不遠處,傳來星期日的聲音。
“?”
列車組眾人扭頭看去,發現那名戴著黑色口罩和墨鏡的男子,已然被繩之以法。
正在押送他的,便是托帕。
“嗨呀,他真的是太滑溜了。”托帕走在星期日身後,很是苦惱的說:
“我差點也要失手了呢。”
“嗯?”一旁,見星期日被公司員工從背後綁住雙手,押送過來,砂金不由挑眉:
“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行動了,把他交給我如何?”
“哈,是誰被人家丟到了大老遠的地方?”
托帕盯著砂金,吐槽道:
“還開鎖呢,結果連自己都搭上了。”
“嗬嗬,那又怎麼樣。”砂金走到星期日身邊,在托帕的注視下,默默掏出了電棍,在手中敲了敲:
“以這家夥對夢境的熟悉程度,把人轉移到哪兒都不足為奇。”
“依我看,他受的苦頭怕是還不夠多,居然能積蓄下這麼多的力量。”
“你想做什麼?!”見砂金拿著電棍逼近,星期日本能的想向後退,但他此時被兩名公司員工架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做什麼?當然是給你按摩按摩了。”
幾乎毫不猶豫的,電棍就戳在了星期日的腰間。
滋滋滋滋滋——
“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這淒厲的慘叫,列車組一行人除了顏歡拿出爆米花在吃外,其他人均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那家夥……對星期日的怨氣還真大。
“所以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丹恒不由陷入了疑惑。
如果說星期日的目的,是為了搞砸諧樂大典,那手段也太過柔和了。
在艙門上設下限製後,他完全可以號令暉長石號墜毀。
“也許隻是來參加演唱會的呢。”顏歡將爆米花放入口中咀嚼,“你看他穿的多潮啊。”
“……”
前方不遠處,星期日雖在遭受著砂金的電擊,但目光依舊冷靜無比。
他強忍著劇痛,打量周圍。
發現公司人員放鬆下來後,便趁機再次施展能力。
“嗬哼——!!”
頃刻間,他便解除了束縛,砂金、托帕以及其他公司職員,刹那便陷入了深層夢境當中。
雖說隻有短短幾秒,但也足夠星期日逃脫了。
三月七立即發現了那邊的狀況,大喊道:
“啊,他要跑了,快攔一下啊!”
丹恒和瓦爾特見狀,連忙衝過去對星期日再次展開追逐。
顏歡依舊一動不動,全程看戲。
吃爆米花的嘴也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