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鳶五臟六腑皆是一疼!
他忙丟下枕頭,跑去單膝跪地將小怪物抱到了懷裡。
“抱歉衍衍,用挖心臟傷害自己來求得原諒這種事,我很反感,我看不了你受半點傷,這樣,我先幫你上藥吧。”
祁衍邢委屈地賴在江鳶懷裡點了頭,藏在暗中的唇勾起一抹淺笑。
果然。
他的老婆就吃賣慘這一套。
他是章魚怪物,腹部的這個血窟窿就算不上藥也會自行愈合。
但有老婆幫他上藥,他自然願意。
“你下次可不許再做這些極端的事了,而且你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挖心臟.........”
江鳶拿著棉簽塗藥的手一頓,忽地像是忘掉了什麼一般。
他撓了撓頭,忙問祁衍邢:“對了衍衍,剛才你為什麼突然要挖心臟,是因為什麼事來著?”
祁衍邢知道清空記憶的藥起了作用。
大手有些心疼地撫過江鳶臉頰,指腹輕輕摩挲著蹭了蹭。
“一點小事而已,塗這些藥可以了,睡覺吧哥哥。”
直到江鳶把藥箱放回原位,又跟著祁衍邢上了床,也沒想起來到底忘了什麼。
隔天一早,江鳶再次醒來時,身側已經空了。
他心臟一緊,趕忙起身下地,滿彆墅的去找祁衍邢。
與此同時,祁衍邢的電話打了進來。
“哥,我在外麵工作了,晚上才能回。”
江鳶立刻追問:“你在哪工作!”
電話那頭,祁衍邢回頭看了看古堡的方向,溫聲道:“一個怪物朋友家。”
聽到不是林若家,江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