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一怔，她謝得著嗎？“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陳招杏怕他有疑，解釋道：“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畢竟我還要在她手底下做事，了解更清楚一些她的做事風格，也是為了更好的開展工作，也不至於拖後腿。”
“你說的對。”
陳招杏問道：“對了，你們在一起共事多久了？看起來，你們的關係蠻不錯的。”
石敬如實道：“三年了吧，工作也是一點點磨合出來的，在這個公司，你們於總和我的關係還算不錯，好好乾，你們領導對手下的那幫人還是很不錯的。”
“嗯，看得出來！”陳招杏點點頭，斂下唇邊的笑，有些遲疑的開口：“不過……”
“不過什麼……”石敬埋頭吃飯，沒有注意她眼神裡的變化。
陳招杏思忖道：“我不知道有些話能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石敬不以為意。
於凝凝看著他，緩緩道：“可能這幾天和你們部門走太近，於總說我了……”
“說你什麼？”
陳招杏支支吾吾的開口：“也沒說什麼！就是……”
她放下筷子，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於總說，營銷活動的事情讓我彆太上心，然後還說，說你有心機…讓我離你遠一點…”
石敬一聽，停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看她，眼神裡更多的是懷疑，“這是於總說的？”
陳招杏點點頭，狀似誠懇，“我沒必要說謊，再說了，對我又沒什麼好處，何況，我這個人不會說謊！”
半晌，石敬都沒有說話。
這時，陳招杏的手肘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忽地劃過餐盤，兩個餐盤發生碰撞，導致石敬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