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小老師的李春淼表示震驚,劉芸就更彆說了。
到了下午,李春淼已經把自己學的都教了,居然全都被小妹的大腦全部吸收。
震驚之後,三人都意識到自己的小女兒/小妹是個天才!!!
劉芸激動地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丈夫。
可是李建文自從早上離開之後,直至入睡後都杳無音信,讓她胸口的激動無處發泄。
躺在本就燥熱的炕上,劉芸更是難以入睡。
就在她輾轉反側即將入睡的時候,院內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人踩在雪地上,積雪被擠壓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響。
下一秒,房門被人打開,一股冷風趁機從中鑽入屋子,驅散一點燥熱。
本就沒睡熟的劉芸睜開雙眼,低聲道:
“你回來了。”
“嘶——是我。”
李建文開口說話時,不小心扯到嘴角的傷口,發出一聲痛呼。
但他卻像是什麼都沒遭遇似的,迅速合上門,朝著炕的方向走去。
劉芸卻一下子意識到不對勁,迅速從炕上爬起來。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看到丈夫深一腳淺一腳的動作,立刻追問道:
“今天出事了?”
下一秒,她不顧寒冷的溫度,從被子裡鑽出來,迅速將腳放在地上,穿上鞋,從櫃子裡掏出用了一半的藥酒。
再取出煤油燈和火柴,準備給丈夫上藥。
見狀,李建文也沒有阻止,不然今晚說不準還要鬨出什麼動靜。
借著煤油燈,劉芸總算是將丈夫的模樣看清楚。
不止是嘴角受了傷,左眼被打成烏青的痕跡更清楚,看得她一顆心惴惴不安,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追問道:
“今天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聞言,李建文麵色一冷,雙眼綴著寒冰。
“出了叛徒,似乎政策再次收緊,我們的貨物都被抄走了。幸好發現及時,還留著一條小命。”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
“正好是在交易的時候被發現的。我估計最近一兩個月都不能去了,有好東西估計隻能往熟人手裡弄。”
“不,我看還是小心一點,等風聲過去再說,家裡還有積蓄。”
劉芸一邊擦藥一邊說話,不給丈夫繼續糾纏的機會。
兩人的動靜不大,三姐妹都沒醒來。
所以,當第二天一早,三人看到躺在床上,滿臉是傷的老爸,都不約而同地露出震驚的眼神。
李秋言更是一把撲過去,激動地問:
“爸,您怎麼了?疼不疼?呼一呼,呼——”
說著,她鼓起嘴巴,努力將氣呼在傷口上,減少疼痛感。
溫馨的畫麵讓李建文非常欣慰,但是如果呼出的氣體沒有口水的話,他的心情會更好。
李建文當即爬起來,將小女兒圈在懷裡,笑著說:
“如果你不壓著的話,爸爸會更好。”
“對不起。”
李秋言看見老爸受傷,剛剛的表現都是下意識的反應,包括呼氣,之前她受傷頭疼的時候,媽媽就是那樣做的。
現在聽到自己一不小心將好事做成壞事,著急地就想要從爸爸的懷裡掙開。
一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