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戀童○嗎?港.黑沒你Boss都要落淚好嗎!
我的目光移向他伸過的手掌,背在身後的另一隻手已經慢慢摸向藏在褲兜裡的手.槍,啊失算,怎麼之前忘把美工刀也一起放進屁股兜裡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怎麼說我也是處理過幾具死屍的人了,必要的時候甚至切斷過屍體手指以便清理指紋特征,現如今還有什麼場麵沒見過。
這家夥要是再有什麼出格動作,我就踹掉他的關鍵部位然後趕緊溜人,沒跑成功就拿槍指在他腦殼上,大不了同歸於儘,叫對方再敢嘚瑟。
……當然,以上也隻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
接下來的後續發展可能很麻煩,甚至會撕破臉。
我煩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手指已經觸碰到冰冷的器械,繃緊著身體剛要用貧瘠的日語詞彙開口拒絕,不知從哪裡突然傳來一道夾雜著走廊回音的叫聲——
“喂,你們。”
聲音似乎來源於下麵,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順著聲音看向下方一樓與二樓之間的樓梯拐口,那裡正站著一個有點胡子拉碴的紅發青年。
對方聳了聳肩:“抱歉突然打擾你們,我隻是想問一下而已。剛才上頭派下來一個任務。”
“負責人讓我到這邊隨便找幾個人手,你們要一起過來嗎。”
“哈?”見那個突然上來的陌生男人貌似看著自己,原本已經快貼在我身上的挫臉站直身,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跟我說話?”
“是啊。”樓下那個紅棕色頭發的男人點點頭。
“還有你身後那個男同伴。嗯,兩個人應該夠了吧。你們要來嗎?”男人的聲音給人感覺淡定又平緩。
挫臉男沒回話,跟身後的同伴對視了一眼,似乎在考慮的樣子,“你說真的?什麼任務啊?”
“砸場子。不怎麼難,而且能加點微不足道的業績不是嗎。”
“嘁,說的也是。”挫臉男挑了挑眉,心思一番看樣子是答應了,不過他想到什麼又重新轉回頭,對著我諂笑了一下:“嘛,就是這樣,不好意思了,前輩哥哥突然有點事,下次再找你玩。”
啊搜比(玩)你個王八羔子哦。
我沒有對此回應,倒不如說他們剛才的對話太快又都是大長句,我根本沒怎麼聽懂,不過從情況來看,這兩個男的應該是被叫走了,我慢慢鬆開早已布滿冷汗的雙手,垂下眸盯著那倆人一前一後順著扶手走下樓梯。
搓臉男的好哥們想到什麼還吐槽了一句:“不過砸場子的話三個人怎麼可能夠啊!這位兄弟你腦子沒問題吧?上頭到底跟沒跟你交代清楚啊,我再打電話叫幾個哥們好了。”
“誒是這樣嗎,你隨意吧。”站在樓梯拐口的紅棕發男人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生氣,隻是仍舊聳了聳肩,注意到我看著他的視線,他向我點了點頭,隨即帶著那兩男人轉身離開。
等等,向我點了點頭?
沒有忽視對方一瞬間的動作,我呆了一下,不太確定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他剛才是在幫我解圍嗎……
雖然他看起來真的隻是因為有事突然過來找人而已,但不得不說,這個人叫得很及時,事情也因此沒有向最壞的方向發展。
至於最壞的發展,哎,也就是我掏出雙槍嚇唬嚇唬他們而已,那兩個男人如果識趣就不會再糾纏,如果反而因此被激起情緒,大概會同樣會掏出一把shou槍指著我腦殼。
對於這種情況,我簡直沒有任何意外,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混在黑shè會裡的15歲小女生,還是剛加入沒多久的、最低層那種,看起來又很普通,除了有點武器之外手無縛雞之力,更何況現在住在這種下層紮堆的員工宿舍,安全問題真的無法得到保障。
所以我才會急著搬出去住好嗎!
懷疑自己這個身份根本就是神秘音憑空捏造的,為了讓我開局體驗地獄模式,多麼狠心的人呐。
手.槍這東西目前還不怎麼會使,想要學習隻能偷偷觀察彆人開槍,包括處理屍體我也是偷學外加自行摸索,每天都活得偷雞摸狗,簡直豬狗不如。
整間樓道已經基本安靜下來,我沒有在原地多待,確定危機解除後就迅速開門鑽進了房間。
……
沒想到啊,沒想到。
默默坐到地上,回到房間的我思緒向前追溯,埋下頭回想了一會兒剛才的情況,萬萬沒想到自己突然會在這裡遇到那個男人。
——織田作之助。
是織田作吧?紅發的特征,平淡的口吻,怎麼看怎麼熟悉的發型,剛才那個人絕對是織田作之助啊!
穿到這裡已經5天了,整整5天過去,終於遇到了一個自己認識的動漫角色!!我猛地從榻榻米上站起來,內心激動地越過圓木桌,望向麵前摞到半人高的幾個箱子。
……激動歸激動,又不能衝上去要個簽名,哎,我目前所剩的時間不多,在這棟公寓裡多待一秒都是煎熬,眼下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全部搬到小網咖。
不過那個窄小的房間根本裝不下吧?
每天翻個身都能不小心磕到牆,我的膝蓋其實現在還青著一塊。
看來隻能挑些重要的東西帶走了,或者等下出去找找有沒有存寄行李的地方,如果可以真想把被褥和小圓桌也順走啊。
我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抱著所有箱子狼狽不堪地找到地鐵站,把大部分東西一股腦塞進自助投幣寄存櫃,很苦逼地再次失去了500日元。
挑了某些常用品和必需品帶回網吧,唯一能慶幸的地方在於,小包間還是能裝下一些東西的。
當然,被褥最後還是被我順回去了,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被子和圓木桌是原宿舍自帶的2333
織田作看女主一個小姑娘被堵在那裡,順手幫個小忙而已,反正他也要叫人手。
寶貝們六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