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儘力了,工藤這個姓氏實在想不起來了,能說出偵探這兩個字已經很牛逼了!心裡得意地讚歎了自己幾句,我美滋滋地繼續開口說道:“……的弟弟。”
咋樣想不到吧,叫你試探人家,人家也試探你嘻嘻。
“經、經常有人這麼說呢,我也好想見見那位傳說中的大哥哥!”果不其然,江戶川柯南擦了擦冷汗,無語地開始打起馬虎眼來,我自然不會戳穿對方,也懶得再繼續跟他討論這個話題,說實話現在其實更想趕快離開這家店,於是我也乾脆問出口了:“我能走了麼?”
“我來的時候,老板已經死了,對吧?”
“姐姐,你是想說你沒有作案嫌疑嗎?”江戶川柯南聞言重新抬起頭,表情還是十分天真,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靜:“可是這個好像說明不了問題,也有的吧,作案凶手為了確定作案成功,特意回來確認一遍那種。”
“我有在電視上看過的!”
“…… ”
雖然隻聽懂了一句電視,但我明白他這是想要一纏到底,算了,既然已經耽誤這麼長時間了,不如等事情徹底完事,我心累地重新趴到椅背上,乾脆轉頭去看另一邊的推理大劇,他們似乎已經上演到了大家說供詞的部分。
那位最開始慘叫的女顧客A搓了搓肩膀,她握緊手機,表情還有點驚由未定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半個小時前進入這家餐廳的。”
“當時我要了一份咖喱豬排飯。”
“但是那個女老板遲遲不上菜,進了吧台旁邊的小門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我等得有些不耐煩,本想著催一催,沒、沒想到,推開後廚房的門之後……”她說到這裡臉色不太好地捂住嘴。
“真是的,這種事情看一下監控不就行了!”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快四十的黑發男人,他的語氣有點不耐煩,看起來和我一樣對被迫停留在這裡這種事非常不滿,雖然我並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喂,你這是什麼語氣啊?”老板娘的男友對此猛得揪住對方衣領,氣憤地握起拳:“幸子可是!”
毛利小五郎趕緊過去勸架,“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無論如何先冷靜下來,你這樣做事情不會有任何進展是吧?”
“……”
老板娘的男友深吸一口氣,似乎聽進去了對方的話,他閉上眼鬆開上班族的衣領,咬緊牙開口道:“很遺憾的告訴你,店裡的攝像頭剛好壞了。”
“我明明之前還答應過陪她一起去修理。”他有些崩潰地捂住臉:“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中年上班族不滿地扯了扯剛才被拽住的衣領,張開嘴看起來還想說什麼,不過礙於麵前的小青年還是選擇閉嘴,他乾脆轉移話題為自己澄清道:
“總之,我隻是走路走到一半肚子痛得不行,路過這家店所以進來借用一下廁所而已。”
“在此期間我一直在廁所裡,還是聽到有慘叫聲才匆匆從廁所趕出來的,你們之前都看到了吧,那裡和廚房是兩個方向。”
“你這麼說的話,我之前也一直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女顧客A皺起眉,連忙跟著撇清自己。
“額,大家先彆急。”
正所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眼見他們各執己見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場麵發展得越來越不受控製,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發,聲音不確定道:“既然這樣,那老板娘果然還是自殺吧。”
“你在說什麼……”
“畢竟大家都不在場,而且她脖頸這個的痕跡,勒死已經可以確切排除了,頸部又沒有指甲或者手指的掐痕,不太好看出來。”
女顧客A捂住嘴:“但是坐著要怎麼上吊?”
“這個很簡單。”毛利小五郎閉上眼故作高深地挑了挑眉:“隻要在頸部施加15公斤左右的壓力,就足以壓迫呼吸道造成窒息。不要說15公斤了,其實2公斤就能導致腦缺氧,隻要把腦袋套進繩索裡身子慢慢下沉,完全可以保持坐著的姿勢完成自殺。”注[1]
他一邊說一邊托起下巴:“從案發現場的環境來看,整個廚房沒有橫梁,老板娘能做出這種死法倒是很符合實際。”
“所以肯定是自殺了!”
“那我們老老實實等警察來不就好了。”上班族大叔語氣又不耐煩起來:“她肯定是有什麼自殺動機吧,在這裡討論能有什麼用處?”
“話說回來警察怎麼還沒到,你們真的有報警嗎?”
“動機……”老板娘的男朋友聞言卻猛地抬起頭,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有沒有可能……不,但是……”
本來還想繼續說什麼的毛利小五郎看向他:“怎麼了?”
“實不相瞞,其實我知道一個事情。”小青年抿起唇。
“PortMafia。”
他的話音落下,屋子裡的氣氛突然僵滯了幾秒。
就連原本隻是看戲,根本聽不懂他們說啥的我聽到這個熟悉的詞彙,都忍不住看向對方。
這咋還和我那壓榨員工的摳門公司扯上關係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是江戶川柯南率先打破短暫的沉默,語氣好奇地走過去,似乎完全不理解的樣子:“大哥哥,那是什麼?”
“一個犯罪組織。”
老板娘的男朋友咽了一下口水,語氣夾雜著似乎漸漸想清楚什麼的顫抖:“據說是以港口作為勢力範圍的黑手黨。”
“我隻知道,幸子是一個人搬到這個城市打拚的,我們交往的時間不長,她在這裡沒什麼親人,隻開了這麼一家小店,我們平常的生活都很節儉。”
“橫濱這些年很亂,街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事故,開在周邊的店鋪往往都是第一個遭殃,為了確保店鋪的安全,很多老板都選擇和那種組織合作。”
他低下頭捂住一半臉,壓緊牙關:“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聽說她有給PortMafia交保護費。”
“保護費!?”
最右邊的女顧客A失聲大叫,她驚恐地看了一眼男青年,應和地非常快:“這家店竟然被黑shè會纏著嗎,這個女老板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甚至帶了一絲後悔,似乎懊惱自己怎麼會走進這麼一家店吃飯。
“所以真相大白了?”上班族有些謝天謝地的樣子,他提出自己的猜測道:“這個小姑娘的自殺動機是因為實在過不下去了,交不出錢,所以才會自殺。”
“難道說今天是剛好交保護費的日子?”上班族大叔說到最後已經有點無語起來:“唉,所以說現在的小青年啊,真的是動不動就……”
“可惡,怎麼會這樣。”老板娘的男朋友可能已經沒有心情去管那個大叔了,他的視線從女顧客身上收回來,捂著泛紅的眼圈,“為什麼我以前沒有察覺到。”
話落,店內頓時充斥著沉靜和壓抑的氣氛。
在這種情況下,江戶川柯南沒有再以小孩子的姿態問些什麼,在大家談話的過程中已經不知不覺跑進了廚房裡麵。
我:“……”
說實話,我還在消化他們叭叭叭宛如10級英語聽力的幾段句子。
不是吧,說到最後鍋竟然扣在自己頭上了,我隻是一個替組織收錢的低層工具人而已,怎麼聽起來反而全怪我這個收保護費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注[1]:我在網上查的資料。
這個案件是我瞎嘰兒寫的,還被基友嘲了哈哈哈哈哈哈,案子賊簡單,請勿當真!
可以猜猜誰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