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錯,你的異能力名字叫‘綜漫冰蝶公主之血殤與淚之彆’。”
我:“……”
……你tm……
被自己的異能力名字雷了一臉,我的內心有一瞬間的扭曲,神秘音卻還在腦子裡繼續叭叭:“至於具體的能力,其實和紙筆有關,畫火柴小人讓人崩壞是最基礎的能力,畢竟你那本爛文寫的就是崩壞雷文。”
“而其他的嘛。”
“和你筆下的冰海蝶兒是一樣的,是和紙上畫畫有關的內容,這還用本大人解釋麼。”
我沉默了。
是的,在神秘音提到紙和筆的時候,我就瞬間聯想到自己當初給女兒冰海蝶兒開的瑪麗蘇金手指,她的能力就是隻要在紙上畫畫or寫字,所寫的內容就會靈驗。
比如,在紙上畫出敵人的肖像,劃哪裡對方實體就會受到什麼傷害。
在我的那本書裡,女兒是意大利佛羅倫薩美院的轉校生,下筆如有神,世人稱呼她為達○奇再世,哦,我還附加了個雞助特效,每當她的纖纖素手在畫上舞動,漂亮的金色蝴蝶會出現在敵人被劃的地方,造成實質性傷害。
咳,畢竟是瑪麗蘇嘛,好看才是最主要的……
以及,女主可以在畫像的具體部位寫上輔助字跡,如:在胳膊處寫上力量加強,那麼對方胳膊的力量就會加強,不過超出了如果被輔助的人本身的極限,就會產生副作用,第二天渾身肌肉酸痛,使用嚴重的話第二天動彈不得。
拜托,我的嘴差點當場就咧起來了好嗎!
這種為所欲為的瑪麗蘇異能力竟然繼承到我身上了,嘻嘻嘻嘻嘻,不用怕了,在這個破地方再也不用怕什麼東西了!
“你彆高興的太早。”
我正要在心裡高聲歡呼,神秘音突然罵罵咧咧地打斷道:“雖然你筆下的瑪麗蘇雷文女主可以為所欲為,但太過瑪麗蘇了,世界法則哪能讓,所以你使用的話有非常大的限製。”
“啊?”
“首先,你畫的越像,能力才越像。”
“換句話說,你要是畫的豬狗不如,像兒童畫一樣,在對方的胳膊處劃一道,人家胳膊壓根不會斷,頂多破一道小血口子。”
“其次,隻對活人有效,死物和屍體都是不行的。”
什…………
我的臉色一下子刷白起來,這兩句話簡直直戳要害,我還以為和最基礎崩壞的能力一樣,隻畫個火柴人就可以了,自己哪裡會畫畫啊!認識水粉那種顏料還是因為當初寫文,特意查了點資料。
“嘛,你要是畫的像真人照片在世,那肯定可以為所欲為,至於其他的限製嘛,還有一大堆呢,你自己慢慢研究吧,太宰治那個家夥要過來了,本大人溜了。”
神秘音說完這句話便徹底消失了,我的憤怒戛然停止在它的最後一句話上。
太宰治來了?!!
驚詫地看向房間大門口,房門果不其然在下一秒被推開,那個有著柔軟棕黑發的少年慢悠悠出現在我的視野裡,肩上的黑色大衣飄浮擺動,他似乎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不滿地吐槽道:“好黑啊——”
我:……
呃,自己這不是不敢在人家地盤瞎動麼,就沒開燈。
狗腿子地跑過去打開燈,太宰治已經從善如流地一屁股坐到了辦公椅上,躺在上麵跟個大爺似的,隨手拿起扔在旁邊的掌機打起了遊戲。
嗯?等等,打起了遊戲……?!
發現麵前的棕發少年完全沒有抬起頭想要搭理人的樣子,連個眼神都不分過來,站在對麵充當空氣的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從剛才進門到現在,這家夥好像確實把我當成了空氣來著,這麼一想,我原本尷尬的想要鑽進地裡的心思莫名歇停了點,心裡反倒有些釋然,反正他現在好像不打算搭理我的樣子,要不再和神秘音聊聊?
一定要逼那個家夥吐出幾句有用的才行!
因為提前對太宰治的行為有了準備,我沒有感覺到落差,隻覺得這家夥來的時候打斷了神秘音的解釋,有點難辦……
腦子裡對異能力的在意已經超過了太宰治,我心中急切,就在忍不住剛要在心裡大喊神秘音的時候,對麵卻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響動,麵容俊秀的黑發少年不滿地扔掉手裡Game Over的遊戲,他支起胳膊捂著唇,嘴裡嘟囔著關於遊戲的話,鳶色的眸子冷不丁看過來:“啊,你在呢。”
我:“……”
這家夥絕對在報複我吧。
太宰治學了一秒森鷗外的動作,便直接起身跳了過來,一個閃身出現在距離我5cm的位置,棕黑發少年俯下身,語氣疑似好奇地說著:“意外得蠻大膽呢,你剛才在發呆什麼?”
“對不起。”
我聽懂了大膽和發呆這兩字,懷疑他在罵我,連忙說道:“我在想,那個game機器,我不小心kick到,弄上了灰。”
“您摸完,卻摸了嘴。”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