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金針定魂(2 / 2)

江厭聽得煩,隨手拿起一旁裝飾用的絲帶把畢方捆了個結結實實扔在腳邊,還順手塞了塊點心在他嘴裡。

畢方的確聰明,醫術也還行,但給人治病掙的那兩個子兒都拿去賭了。

這小子嘴臭話多還逢賭必輸,江厭有時候都想把他打死算了。

偏偏畢方能屈能伸,嘴有多碎道歉就有多快,不知臉為何物。

江厭覺得,這一點畢方和薛正則有點像,但薛正則要臉。

這邊,君亭晚從手腕上解開一個布帶打開,布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長短粗細不同的金針。

知許看著這金針,驚訝道:“這是那個已經失傳的金針定魂中的金針?”

君亭晚道:“是啊。”

畢方:“嗚嗚嗚嗚嗚。”我要看要看。

江厭抓起桌上的糕點,將畢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你再說一個字,就滾去西羌挖玄諳石,我說到做到。”

畢方瞪大雙眼,不停搖頭表示自己閉嘴了,他不想去西羌挖玄諳石,那跟被流放有什麼兩樣啊喂。

知許緊緊盯著君亭晚的動作,她雖學過醫術,但都是自己琢磨的,並未正經學過。

君亭晚是藥王穀的少穀主,而當初那位教她醫術的老前輩,好像也說自己是什麼藥王。

總之她多學多看總沒錯,而且君亭晚的手法和用藥的確和那位老前輩教的有些相像。

金針鋒利異常,針尖處閃著寒光,針柄上雕著奇異的紋路,針尾看著像什麼東西的頭顱。

君亭晚每紮一針,沈寧禾的額頭上都會冒出些細汗,知許拿著手帕不停地給沈寧禾擦汗,眼中滿是心疼。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君亭晚才將針一一撤下:“你給她擦擦身子,再換身乾淨衣裳,她醒了來叫我。”

知許點頭,剛要去打水又被君亭晚拉住右手。

君亭晚將她早已被血和汗浸透的手帕拆開:“手不想要了?”

知許這才感受到手心的痛,她當時著急,下手沒輕重,那簪子再紮進去幾分就要傷到骨頭了,想恢複如初,起碼得要半個月。

君亭晚重新給知許包紮了傷口,揉了揉因為沒休息好而有些浮腫的雙眼。

真累,她一定得讓貔貅給她加錢!

“算了,還是我去吧,你這手不能沾水啊!”

知許急忙去攔君亭晚:“這怎麼行!神醫還是去歇息吧!”

君亭晚將知許按著坐下:“叫我名字就行,神醫是我師父,我還不夠格呢。”

“你就坐那,”君亭晚威脅道:“你敢動我就不治你家郡主了。”

知許沒了辦法,隻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敢動。

等給沈寧禾擦了身子換了衣裳,君亭晚戴著知許朝花廳走去。

她坐下想給自己倒杯水,卻發現壺是空的,歎了口氣,她看向江厭:“這位病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江厭想也沒想就道:“都知道。”

君亭晚:“好!那麼我們就先說說,她腰後的那個胎記。”

“?”江厭:“什麼胎記?”

君亭晚抬眸:“你不是說關於她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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