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還在喋喋不休的步步緊逼。
封烎握緊雙手,低著頭似乎是被這場麵嚇到了。
臉頰被小腦袋蹭了蹭,哦,是心軟的胡狼王。
最後,她成功出局。
封烎被綁著雙手,被迫跟著他們往山上走。
看著她這麼順從,村長心裡有些犯怵,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對於山上的路,封烎倒是挺熟。
大概因為覺得碰她倒黴,沒人挨著封烎,都是讓她自己走。
快到山上祭司家,肩膀上的小狗反應很大。
“你先離開,等我出來。”封烎看出它對這裡的不適,非常貼心的開口。
小狗糾結,說好的護住她性命?,如果離開就是失約了。
“雕塑還在,如果我遇到生命危險,就叫你。”封烎說:“我們現在一起進去,說不定你會連累我。”
這下胡狼王沒有任何在猶豫,從她肩膀消失。
她一個人說的起勁,這讓身邊送她的村民背後發毛。
這裡本來陰氣就重,聽了封烎的話,他們總覺得有什麼在看自己。
封烎被送到最上麵那個台階,幾個村民等候著,都沒有貿然進去。
吱呀——
門被推開,穿著白色長袍的祭司走出來,他上下打量著封烎,“這就是這次被汙染的人?”
村民點頭,他們對於祭司非常敬畏,壓根不敢與他對視。
封烎卻是一點不怕,所以看到了祭司的眼眸,有一瞬間變得像動物一樣。
她舔舔唇,這下就有意思了。
祭司交代幾句,之後示意封烎跟著他進去。
他的話下了某種暗示,讓人不自覺的要去聽從。
看來這位祭司並不簡單。
一路穿過前院,從右方小門進入寬闊的後院。
前院什麼都沒有,冷清一片,後院假山假水,雕欄華物應有儘有。
沒想到這人在山上過上了土皇帝的生活。
他似乎一點也不怕暴露這些,也沒太把封烎當回事。
祭司回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麼。
很快那股熟悉的香味飄來。
祭司出來了,他的腦袋變成了狼的腦袋,白色的毛發,村民口中的白狼王。
“那幫子蠢貨。”它口吐人言,態度很是傲慢,“該從哪個位置下口好呢?”
狼眼裡是貪婪,它留著口水,隻覺得眼前人的靈魂前所未有的香甜。
想吃好想吃,想從頭舔到尾,一點點優雅使用,太狼吞虎咽實在是對不起這個靈魂。
“白狼。”
看到那野獸垂涎的眼神,封烎蹙眉,很是不喜,“我知道是你。”
祭司一愣,狼頭也露出呆呆傻傻的表情。
“躲在背後偷吃彆人祭品的喪家犬。”封烎嘲笑。
“你說什麼?”祭司炸毛,那雙眸子死死盯著封烎。
“喪家犬。”封烎又重複,可能是這頭狼吃人肉的原因,封烎覺得它一點都不可愛,毛發也不柔軟,總之哪裡都不好。
“小小人類,你也太猖狂了,我今天就要撕碎你!”本來想著優雅的進餐,但是它現在改變主意了,它要讓眼前的人類清醒著被撕碎。
想到人類可能會發出的痛苦呻/吟和充滿恐懼的眼神,它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封烎看它眼神就知道它的想法。
“你才是真是可笑,村子已經被胡狼王占位所有了。”她搖搖頭,“為彆人做嫁衣,也不知道你得意什麼。”
“什麼意思?”這句話,讓祭司清醒了過來,他血紅的眼睛緊盯著封烎。
“你覺得這麼做會讓它身上的信仰流失,最後你能頂替真正的胡狼王嗎?”封烎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她擺擺手,示意麵前的狼過於天真。
看她對所有事情都很了解的樣子,祭司示意她繼續說。
“保持初心容易,還是墮落容易?”封烎豎起兩根手指頭。
“廢話。”祭司忍不住翻白眼,“當然是後者。”
“第二個問題,如果你快死了,有個辦法可以救你,雖然很邪惡,但是你不但能活過來,還可以收獲更多的信仰,變得更強大,你願意嗎?”封烎又問。
祭司愣住。
“第三個問題,如果你強大了,你會去報複曾經差點害死你的人嗎?”封烎又道。
祭司想到胡狼王全盛時的力量,眼裡露出恐懼。
想到這些年,它給胡狼王造的勢,祭司突然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心塞。
它陷入了沉默,不但如此它還很慌,如果是它自己,它百分百會報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