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衙門的告示是真實的,至於兩位大師的事跡,我也會跟知府大人講清楚,給兩位大師正名。”
許仁遠本不想說出來,但是何雁舉動有異,還是及時撇清關係的好。
“施主宅心仁厚,今年必然高中。”
智通精通麵相,發現許仁遠紅光滿麵,今年必然高中。
此人與如初相識,或許能通過他找到如初在哪裡?
“借大師吉言。”許仁遠笑道。
“許兄認識這位道長。”李墩好奇道。
“我確實與他相識,隻是他深居簡出,不喜歡彆人打擾。”許仁遠知道王旭是自家父親請來的,但在見識他的本事後,也不再因為他年紀小看輕他,而是保持應有的尊敬。
“許兄能否帶我去見見他。”李墩詢問道。
“道長深居簡出,我需要請示下道長。”
“那我就等許兄的好消息。”
李墩舉起手中酒杯,許仁遠也是舉起酒杯。
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儘。
何雁憤憤不平的看著他們,“大師剛才說他們在江邊降妖除魔。
許兄偏要扯出一個道長,簡直是無稽之談。”
“大師沒有反駁,就證明我所言是真。
何兄難道比大師還清楚江邊發生的事情。”
許仁遠頓了頓,接著道:“何兄今日不勝酒力,醉言醉語。”
“各位同窗,我家中還有事,不便久留,告辭。”
言罷就起身離開,李墩本不想來,也是告辭離去。
其他人見狀,也是作鳥獸散,徒留何雁一人留在原地,如同小醜一樣。
何雁氣得連飲一壺酒,臉上升起駝紅之色。
該死的許仁遠,彆以為攀上知府就一定能中舉!
“施主可知許施主的住處?”智通笑著道。
“大師找他有什麼事。”何雁問道。
“我們想去見見故人。”智通笑道。
故人?
何雁有些意外,“大師是方外之人,何來故人。”
“施主頗有慧根,可願隨貧僧出家學佛。”智通沒想到何雁還能說出這般具有佛理之語。
“我是要考功名的人,怎麼可能跟你們出家。
你們要找許仁遠,我偏不告訴你們。”
何雁滿身酒氣,拿起書簍,轉身離開清風客棧。
“他很快會的牢獄之災。”智雲淡淡的道。
“貪嗔癡慢疑,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口舌招禍,雖不致命,但也落不下好。”
智通自然也看出何雁的情況,隻是有些事是命中注定。
若是何雁在牢獄中有所徹悟,日後自會入金山。
“師兄找如初,是想提前結束這段因果?”智雲問道。
“摩呼羅迦不易對付,如初昨日連斬兩妖,又身負劍道神通,實力不凡,有他相助,也多一分把握。”
智通轉動手中佛珠,“至於他養妖一事,三年後再與其清算。”
智雲沉默一會後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