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屬於女三的第一場戲,正式開始了。
侯定安陷入困境卻絲毫不懼,一直到他聽到那悅耳動聽的歌聲,隨即眼前的黑幕仿佛被人揭開,他眼前一亮!
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那是一個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美人。
陳光榮突然明白為什麼侯定安會對羽衣一見鐘情。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人,一直到美人的神情從天真懵懂到疑惑挑眉。她輕啟紅唇,問:“你是誰?”
似乎對有人出現在她的領地很不滿意,卻又帶著一絲好奇。
這是個天然的尤物!在場的男人們心裡同時出現了這句話,竟然有些舍不得打斷這偏離了劇情的一幕,下意識的將目光鎖定在君兮兮上,她隻是問個問題而已,但大家不約而同的想把全部掏給她,隻要她彆趕自己走……
是她!陳光榮此時已經有些分不清現實,他記得這個歌聲,正是這首歌帶走了黑暗,還給他光明。
陳光榮難得的露了窘態:“我……”
緊跟著的是他耳邊的一聲大喊:“卡!”
導演氣不打一處來,但總體來說,對君兮兮還是滿意的,雖然她臨危不變串改了劇本。但是她已經無限符合導演心中的羽衣。隻是導演心裡有些糾結,他一直覺得羽衣是猶如仙女一樣純潔的白月光,自從被男主帶走後,一直依賴男主。但君兮兮一演,雖然同樣表達出了羽衣的美貌,卻增添了羽衣的氣勢,無一不顯示出這個女人的優雅與高貴,還有一絲邪氣。
邪氣,卻帶著致命誘惑,猶如夜裡的野薔薇,帶著刺卻魅力無比。
這無疑跟導演的想法是大相徑庭的,之前以為羽衣應該是懸崖上難以采栽的格桑花,然而由君兮兮演繹出來,又覺得羽衣就應該是這樣的。他甚至無法再從腦海裡想象出,羽衣是個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形象。
從君兮兮晃著腳上的金鈴這一刻起,羽衣在他腦中有了具體的形象。
腦子裡在瘋狂的叫著:是的!這就是羽衣!她不是一個花瓶而是有血有肉的人物!
導演憂傷的,又甜蜜的歎了口氣,隨即罵道:“陳光榮你怎麼回事?一個老演員被壓著跑?”
雖然也因為他的跳戲,讓大家都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導演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錯誤,一下子就把陳光榮罵得狗血淋頭。
陳光榮臊得不行,他低著頭怎麼都想不明白剛才自己中邪一樣的表現是怎麼回事。
隻能歸結於自己昨晚睡太晚,有些失誤。
低聲下氣的說了幾句,導演終於放過了他,他抬頭去找君兮兮,卻見那個女人依然靠在樹上,手裡把玩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的一根柳樹條兒,正一甩一甩的玩得高興。
這時候看起來,又沒有了那股子邪氣,顯得天真嬌憨。
導演深覺自己挖到了寶,下了決定不換人了!
雖然用君兮兮有些危險,但導演更不願意他的女神被其他人糟蹋!
陳光榮卻沒導演想的多,見那女人見自己被罵都沒有個表示,他心裡又怒又氣,好歹是為你被罵的,怎麼也不過來關心關心?
漸漸的,他的目光從君兮兮小巧精致的下巴挪到了君兮兮的酥胸,又挪到細腰,最後到了那兩隻帶著金鈴鐺的玉足上不動了。
沒人知道他是個足控,就連他也是現在才知道。
他盯著君兮兮的目光危險又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