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一塊地陳香也並不會打理。
但猛然發現有一樣東西君兮兮有而自己沒有,陳香有點受不了。
陳香走到菜園裡,狠狠的拽了幾顆嫩芽,又拿竹掃把把地麵上的東西全部打爛,這才心情舒暢的繼續往前走。
她一進屋子就感覺一股冷氣傳來,心裡有點害怕,按照記憶裡徐東說的地方急匆匆跑去。
她翻來覆去的找遍了什麼都沒找到。
正覺得氣悶,忽然背後一涼,好像有誰往她身後吹了一口氣,一轉眼又看見地上紅紅的印記,好像是還沒洗乾淨的血跡,陳香有點承受不住了。
她大叫一聲,閉著眼睛往外闖,一邊喊:“我不是故意的!是徐東讓我來拿的!”
不說徐東還好,一說徐東,那刮著的風好像吹的更猛烈。
陳香這才想起來徐東是個殺人犯,他殺的人就是……朝她脖子吹氣的……啊!
陳香閉了嘴不敢說話,一個勁地往外跑,褲襠卻淅淅瀝瀝的落了水下來。
她被嚇尿了。
緊跟著,她咚的一下撞到牆上,暈過去。
暈過去前最後一個念頭是,我記得這沒有牆的?我這是遇見了鬼打牆?!
等陳香醒過來,她正躺在一片爛泥地上,離徐東家已經老遠了。
陳香抖抖縮縮的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回家,一邊跑一邊哭。
反正她是不想再去那家了!
之後徐東家鬨鬼的傳聞越傳越邪乎!最大的好處是沒人去影響君兮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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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司是新公司,看起來很缺人,提了幾個問題,見君兮兮都了解,當場錄用了她。
這對君兮兮來說算是個好事。
公司找君兮兮要身份證等資料的時候,君兮兮讓公司給她幾天時間,“證件掉了正在補辦。”
公司也沒深究,就讓君兮兮快點交。
最快補辦的方式當然是花錢,她正想著找周海一趟,就被人叫住了。
叫住她的不是彆人,是任嘉徽。
任嘉徽今天跟人一起吃飯,那飯菜味道肯定比平常好。
但不知道為什麼,任嘉徽總拿這些菜跟君兮兮的烤魚比。
其實君兮兮的烤魚真的沒那麼好吃,但重要的是進了誰的肚子裡,誰覺得味道合胃口。
任嘉徽總覺得是因為君兮兮說的話,導致他這麼反常,他也是餓過的,根本不允許自己浪費糧食。
奈何實在吃不下去!
散了聚會,大家都把菜打包走了。任嘉徽一點沒動,也沒打包,就喝了幾口酒。
然後他走路回去散酒的路上,遇見了君兮兮。
任嘉徽頭腦一熱,根本來不及思索,直接喊了君兮兮一聲。
君兮兮心說周海不在,看之前的情況,也是有女朋友的人。還是少問好些,其實不到萬不得已,君兮兮還真沒想打擾周海,可她或者原主,認識的,能找的人就那麼幾個。
正猶豫著呢,任嘉徽自己送上了門來。
“吃了嗎?”
任嘉徽跟周海不愧是朋友,第一句問的一模一樣。
緊跟著任嘉徽拉住君兮兮的手臂,當然沒拉住,君兮兮自然的將手劃過去,“吃了。”
君兮兮冷漠無情地說。
“正好,我請你吃飯。”任嘉徽根本沒仔細聽君兮兮說什麼,他自顧自的說:“走吧,你不想知道案件進行得怎麼樣了?”
君兮兮可能是最沒有存在感的證人和受害者,整個流程似乎跟她沒多大關係。
也或者是,徐東兩條人命背負在身上,君兮兮還活著相對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X月XX日遊行,x月YY日槍擊。”君兮兮隔得遠遠的,點了點報刊亭裡的報紙。
“哦……”任嘉徽有些猶豫要不要放開手,但他真的餓了,他一餓就容易發火,於是說道:“那你去幫我做吃的,作為交換我告訴你最新消息。”比如現在說了後,報紙馬上要登的消息。
他有親戚在報社,因此這些方麵任嘉徽比普通人更有優勢。
“知道他要死了,我就放心了。”君兮兮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這個人。”任嘉徽喝了點酒,說話都多了一點:“那大不了,你買菜做飯,我幫你一個忙吧!”
任嘉徽用一幅這總行了吧?的表情看著君兮兮。
“你知道怎麼補辦身份證和戶口?”君兮兮問道。
任嘉徽不做聲的看了君兮兮一眼:“嗯。”他點頭:“是你想辦?”
君兮兮點了點頭,知道任嘉徽估計調查過自己。
“你的話直接遷戶口出來,你當戶主就行。”任嘉徽直接告訴君兮兮:“隻要你帶著你原來的戶口薄去戶口局辦理調出就行了。”
“那要是原來沒有戶口呢?”君兮兮問,根據原主原來的記憶,原主的父母本來打算給原主入戶,還沒來得及就死於意外。
“黑戶啊?”任嘉徽沒想到君兮兮是這樣的情況,他還當君兮兮的戶口在她外公外婆名下。
“這更簡單了。”沉思了一會兒,任嘉徽說:“隻要找人給你公證一下,把黑戶的原因說清楚就行。”
“這麼麻煩?”君兮兮琢磨著買假證效率得多高,怪不得最近假證暢銷。
“不麻煩不麻煩,很簡單的。”任嘉徽說:“走,我請你吃飯,我們好好聊聊!”
說是請吃飯,實際上帶著君兮兮去了菜市場買東西。
君兮兮注意到任嘉徽似乎有潔癖,他一幅受不了這裡環境的樣子,卻依然認真仔細的挑選著菜。
仿佛在做什麼大事一樣。
君兮兮既然已經答應了任嘉徽,也儘職儘責的在旁邊幫忙。
挑完菜,任嘉徽忍不住鬆了口氣,卻還保持著紳士風度,在一旁等著君兮兮。
等菜一買完,任嘉徽連忙拿著菜護著君兮兮往前卻又不容抗拒的把君兮兮叫到了家。
然後迫不及待的告訴君兮兮:“家裡有點亂不要介意,隨便弄點菜就行!彆客氣!”
見君兮兮去做菜了,任嘉徽才一臉放鬆地躺在了沙發上。
他思索了一會兒,又去打了幾個電話。
等他忙碌完,菜也上桌了。
任嘉徽說:“我剛才問了下朋友。你這種情況是特例,可以進行補辦。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兒去就行了。”
“懂了。”君兮兮說,給任嘉徽倒了溫開水:“我看你最近睡的不是很好,還是少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