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不在家的時候,秦河這家夥都做了些什麼?他就說,作為一個警察,他可一點職務人員的自覺性都沒。
有時候他回家休息片刻,或者在家辦公,秦河這家夥也待在家裡。
警察不應該是特彆繁忙嗎?這家夥可一點都不繁忙的模樣。
秦超然不斷的深呼吸,正準備怒斥他一頓,餘光掃見了身邊的人,頓時收聲,朝黃振揮揮手,“小黃,今天就到這裡,你半小時後再過來,順便把公司的文件給我拿過來。”
黃振收斂好奇打量的目光,老實說,他見過太子爺好幾次,聽說他還是個警察,可一點都看不出那股正氣凜然來。
倒是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著俊朗正氣,讓人有些肅然起敬的氣場。
“你怕什麼?我又沒做壞事,這是嫌疑犯。”秦河見秦超然那一副家醜不可外揚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他做什麼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嫌棄他不夠優秀,要怎麼優秀?他是校草,他還是學生會長,他還是年級第一,他已經做到了極致,對秦超然而言永遠都是不夠好。
現在他做了警察,還是不夠好?要怎麼好?要他做到警長?警司嗎?
他才多大的年紀,他現在才二十四歲,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和青春拿來奮鬥,為什麼一定要把他這麼框住?
秦河最不滿的就是秦超然永遠的不滿足,就像是在開拓他的商業疆土一般。
“你媽呢?”秦超然今天回來主要是為了找蘇瑾,她作為副總已經兩天沒去新的分公司查看,也沒給他電話。
“你老婆,你問我?”秦河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蘇瑾去了哪裡,蘇瑾因為幾天前去分公司查看,發覺負責人是個年輕貌美,還沒有工作能力的美女。
氣的當夜就訂了機票去了米國的外婆外公那裡,秦河知道這些,當然不會告訴他,甚至蘇瑾臨走前打電話叫他幫忙帶的那句話,他也不打算說。
蘇瑾當初氣急敗壞的在電話那頭大聲說:“轉告你爸,叫他跟他的那些個小妖精過去吧。”
不過不得說,秦超然如今四十八歲,看著跟四十歲左右一般,長期穿著高定西裝,的確是職場精英中的戰鬥機那副模樣。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家產,就是金字招牌,會讓不少女人趨之若鶩。
不過蘇瑾也不差啊,四十八歲的女人看著就跟三十八歲的女人一樣,平時穿的也有女人味,還有職場女人的那股女強人氣質。
秦超然就算真的在外麵偷吃,也找不到這麼有味道的女人,可惜他完全沒膽子偷吃。
秦河一直認為秦超然不敢偷吃是因為他靠的是外公外婆的錢起家,可是他不知道,秦超然愛蘇瑾,愛到了骨子裡。
所以蘇瑾不管如何鬨事,如何任性,哪怕最初公主病的厲害,她依然是秦超然心裡的公主。
兩個人鬨騰不過是老人家之間叫年輕人看不懂的情趣罷了。
現在秦河就看不懂蘇瑾鬨騰的情趣,隻想看秦超然的熱鬨,就像是他現在流露出看他熱鬨的心態一樣。
“說吧。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什麼眼神?這是個女人!”秦河不以為然的回答。
這回答叫一直把自己當透明的白元頓時咳嗽起來,這兩父子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大對勁啊?
白元的咳嗽聲吸引了兩父子,同時轉頭看向了他,有一種迷之默契。
白元的壓力驟然增大,緊了緊抬著四月雙腳的手,連連說:“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下麵的當我不存在好了,完全沒說出口。
秦河的視線又轉向了秦超然,“讓開,我們要辦正事了。”
這句話顯然讓秦超然誤會了,他原本還在揣測,這是誰要帶回來了,聽到我們這兩個字,頓時露出你們年輕人真會玩的表情,“你說什麼?”
“叫你讓開,我們有正事!”秦河又重複了一遍。
秦超然還沒爆發,昏迷的四月叮嚀一聲,終於有了快要醒來的跡象。
屋裡的三個男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頭看向了開始掙紮,嘴裡還在喊著“放開我,你們要對我做什麼。”的四月。
秦超然的手再次顫抖起來,四月這一臉無辜的叫喊,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殘害的。
第五章反正不是撿屍
白元一臉無辜的抬著四月的雙腳,微微側身,不讓秦超然看見他的正臉,當然也是他不想看見秦超然的表情。
秦河更無辜了,他怎麼知道,這個時間段秦超然居然在家,按道理他現在應該在公司,而不是在這裡。
秦超然還在顫抖著手,指著昏迷的四月,他抖得讓人以為,他都要昏迷過去了。
秦河將抬著四月肩膀的手緊了緊,腳還往她的腰間踢了踢,好讓自己省力,一點憐香惜玉的精神都沒。
秦超然簡直快要昏迷了,又問了一遍,“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秦河一臉你怎麼在家礙事的表情,有些玩世不恭的搖搖頭,“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秦超然被氣笑了,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把一個昏迷的女人這麼堂而皇之的抬進來,這還是他在家被撞見了。
平時他不在家的時候,秦河這家夥都做了些什麼?他就說,作為一個警察,他可一點職務人員的自覺性都沒。
有時候他回家休息片刻,或者在家辦公,秦河這家夥也待在家裡。
警察不應該是特彆繁忙嗎?這家夥可一點都不繁忙的模樣。
秦超然不斷的深呼吸,正準備怒斥他一頓,餘光掃見了身邊的人,頓時收聲,朝黃振揮揮手,“小黃,今天就到這裡,你半小時後再過來,順便把公司的文件給我拿過來。”
黃振收斂好奇打量的目光,老實說,他見過太子爺好幾次,聽說他還是個警察,可一點都看不出那股正氣凜然來。
倒是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著俊朗正氣,讓人有些肅然起敬的氣場。
“你怕什麼?我又沒做壞事,這是嫌疑犯。”秦河見秦超然那一副家醜不可外揚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他做什麼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