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笑嘻嘻接過,一下子就忘記了剛剛的事。
他們習慣性一人拉住江見晚的一隻手,拽著江見晚往前走。
江見晚感受那小小的手緊緊握著自己,心中似乎有了奇怪的情緒。
是什麼呢?
江見晚看了一眼笑得開心的小花,小花接到目光,朝她揚起明媚的笑容。
她想笑,於是嘴角也微微翹起。
小柱子有些小生氣,喊道:“小翠姐!我笑得比她好看!”
小柱子也學著小花,對著江見晚笑出不同的風采。
兩小隻亮晶晶的眼,一副渴望祈求誇獎的表情,軟軟的聲音顯得他們更加可愛。
江見晚嘴角弧度大了些:“你們都是最棒的!”
“小翠姐誇我了!”
“什麼嘛,明明是誇我!”
沒過一會,兩個人又開始拌起嘴,隻是依舊牽著江見晚。
江見晚順著他們,偶爾開口肯定他們的話,時而無奈搖頭。
天晴朗無雲,高高的人牽著活蹦亂跳的兩個小團子,在路上的影子時不時交融成一個大的影子。
江見晚來到一個門前,上有牌匾寫著,裴氏學堂。
她被帶到裴家學堂了。
裡麵一群小孩子見到她,非常親熱地衝上來,一下子就擠開了小柱子和小花。
但小花二人似乎早已習慣,很快就跑進去找夫子。
夫子正在理著書冊,不知哪裡的陽光這麼調皮,恰好有幾道落在書上,伴隨著略有皺紋的手的動作,時而被斬斷,時而又連上。
“陳爺爺!”
他們不叫夫子,而是稱他為陳爺爺。
陳爺爺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打趣道:“你們兩個不在外麵玩,怎麼還肯回來見我了?”
“陳爺爺!小翠姐來啦!”
陳爺爺手一頓,然後不動聲色道:“小翠啊,確實好久沒來了,自從她娘出事之後,整個人看著就不對勁了。現在肯來也是放下了些許吧。”
小花二人聽不懂陳爺爺說的具體意思,隻是附和地點點頭。
陳爺爺放下手中的事情,正要走出去,就見他最熟悉不過的臉背著陽進來。
“陳夫子。”江見晚行禮。
陳爺爺見狀眼角的皺紋聚集到了一起,笑眯眯地開口:
“習望翠,好久不見。”
習望翠?
江見晚心中默念了這三個字,原以為小翠便是她的名字,不成想,卻是如此好聽的名字。
她點頭道:“好久不見。”
“你母親的事情,我無能為力。也希望你不要對覃夫人又太多誤解。她真的也儘力保你母親了。”
陳爺爺看著麵前這個少女眼底不再有之前的頑皮氣,不由感歎這世事無常。
這個孩子自小就是淘氣的性子,來到裴氏學堂。
天天就是惹得夫子們頭疼,卻又偏偏聰慧極了。
真當是又愛又恨。
她長大之後也順理成章的成為學堂的得力幫手,因她母親和覃夫人兒時相識,她也時常去覃夫人那做些活以報落魄時的救濟之恩。
覃夫人在她們一家困難時將她們帶到裴家避難,說實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