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就這麼養著他們，等養出妖丹了就把他們偷偷殺掉，取妖丹煉化了自己當補藥吃吧？”
原著裡的設定就是如此，為此女主還打擊過拐賣小妖的行動。
蕭瀾辰深看了小美人一眼，道，“不會。”
“真的？”
“不劃算。”
姚詩薇明白了，原來在土壕這裡，普通的靈禽靈畜就是白菜價。
她忍不住又問，“既然它們沒那麼高價值，那你為什麼還讓他們跟我做同學，一起上課？”
蕭瀾辰抬起眼，看著小美人疑惑的鳳眸，那鳳眸清亮有神，純真並不愚昧。
“你若喜歡一人受教，明日可遣散了他們。”
“是，免我一人，尷尬？”
“……是。”
姚詩薇覺得男人沒有說實話，抿了抿唇，她抬眼直視那雙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問出，“是因為我有上古鳳凰的血脈，對你的修煉有好處，你才留下我的，對不對？”
“我是不是比那一冊衣飾還要值錢一些？”
“你不用哄著我，我要知道事實。”
蕭瀾辰愈深，伸手以指背輕觸那張蘊紅的小臉，但她眸色一下收緊，躲開了。
他手僵在原處，卻並不挪開，指間輕勾，勾起她一縷發絲繞在指縫間，輕輕地摩挲，穿梭。
“你與他們不同。”他出口時，聲音微啞。
“你是我的夫人，你想留他們做伴，便留下。”
“人妖魔三族從萬年前定立和平盟約至今，往來頗多，亦有通婚之好，你不必妄自菲薄。”
“其他不必多想。”
在姚詩薇看來，那句“你與他們不同”才是重點，要是她隻是普通的鳳雞，沒有鳳凰血脈，早就……不，若她沒有及時化為人形，就和原著劇情一樣成了一鍋肉湯。哪有資格坐在這裡，與他閒話二三。
不多想是不可能的。
她握緊手，再抬頭看向男人，“我什麼時候可以吃那顆遺漏的化形丹？”
隻有穩住人形才能修煉，這是妖族的修煉門檻。
蕭瀾辰道，“明日開始，師傅們教你妖族的修煉法門，你需得跟他認真學，等時機成熟便可服下那一丹。”
姚詩薇追問，“那以你的經驗，我現在這個狀態要修多久，才能算時機成熟？”
蕭瀾辰溫和的表情肅了肅，“修煉乃修身，修性，修心。不可急，不易躁。更不能有急攻近利之心，否則容易走火入魔，根基不穩，被反噬。你有鳳凰血脈，天資本就高人一等，更應該潛心……”
哎，又開始王八念經了。
等人念完了，姚詩薇換了個問法，“那你看我這第一階段，要修幾日，或者幾個月啊？”
蕭瀾辰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口氣慎重，道，“一年。”
“啊，怎麼要那麼長時間？”
“你可知尋常人、妖要多長？”
“多長啊？”
“三年到十年。”
“啊……”
姚詩薇原地倒下，秒變小黃雞，一動不動，原地擺爛，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