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你Y的!
姚詩薇還想罵,但某人的饅頭太礙眼了。
她一氣之下,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小薇……”
蕭瀾辰氣息一緊,在偌大的貝床裡翻了個身,直將趴在身上作亂的小妖精,拿入身下。
哢哢——
眼看著那口小白牙咬了個空,碰撞時發出細微的瓷器相叩似的聲音。
胸口沾了點濕意,卻似帶了電流直滾過脊柱末梢兒。
他俯在她上方,背著夜明珠的光,臉色陡然陰沉了幾分,黑眸卻極亮。
她還想踢上去,就被沉下來的膝頭撞到,疼得倒抽口涼氣,男人煉體的效果是她的多少倍難說,真跟鋼筋鐵骨似的疼得她一下酸了鼻子。
“蕭瀾辰,你啟開!”
“小薇,莫動,撞疼了……”
他明明渾身緊繃得跟石頭似地,已經達到某種忍耐的極限,說話的聲音都極為緩沉,靜水流深。
他一邊說著,伸手握住了她亂踢的腿,輕輕地揉上。
“這裡疼?還是上麵點?”
“住手,誰要你揉,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佯似歎氣,隱在陰影裡的眸色帶著壓抑,魔瞳閃出時瞳仁收窄得微顫出一絲兒興奮。
“小薇,你這便是誤會為夫了。假慈悲的是四弟,他今日的確是嘴瓢,隻是為了氣你,他沒那個心。你注意到了麼?他全程都一直在幫小五和蕭玫她們收資源,自己都沒收多少……”
“呸!相由心生。他就是想了,才能說得那麼肆無忌憚,大張旗鼓,頭頭是道。他就是徹頭徹尾的沙豬!”
突然腿上觸感不對,她轉口就罵,“蕭瀾辰,你乾嘛!你啟開,你不要臉,你……你……”
“噓……你再叫,它可真就要使壞了。”
“你……”
蕭瀾辰又俯下身,吻上那張濕紅的小臉,親了親她的眼角。
他動作已經極儘溫柔,但箍住女子纖細的手腕,慢慢舉到頭頂的動作,強硬而有力。
她被完全壓製著,根本動不得,羞惱至極,隻能偏過臉不看那危險的黑眸。
這一刻瑩光融融的貝床上,軟襦是女孩喜歡的粉色,但卻被男子扯下的玄色外衣糾纏於嫩雪般瑩潤的嬌軀上,極致的膚色差異,體型差異,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官享受。
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多時,每致此交頸纏綿時,總也讓人愛不釋手,沉溺上癮,仿佛中了螢惑之毒。
姚詩薇隻有委屈了,眼淚汩汩,奪眶而出。
開始無聲,但後麵就開始抽噎,再之後哭得泣不成聲。
“蕭瀾辰,我要休了你,我要回家!”
她終於還是把這話說出來了!
蕭瀾辰心中一緊,胸臆中一直壓抑的那抹焦躁驚惶被放大,全身的傷痛似乎都在隱隱作祟,他牙關收緊,雙臂合攏,將人兒更用力地抱進懷中,緩緩坐起身來。
“小薇,你再說一遍!你要離開我?為什麼?為夫做得還不夠好麼?”
他神色儘斂,卻閃出腥紅的魔瞳來,像在暗處窺視的獸。
姚詩薇覺得這個懷抱太緊了,緊得像要捏碎她的骨頭,大手鉗起她下頜時也捏得生疼。
沒想到她一句氣話說出真心,喚醒了男人身體裡的某頭野獸。
他雙腿盤起,把她禁錮在懷裡,像一副專為她而打造的囚籠,神色冷酷已全然沒了平日裡的溫和包容感。
她暗暗抽了口冷氣,哭叫道,“難道你惹我生氣,我不能回娘家嗎?對哦,上次我把雲家人得罪光了,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你就可以隨意欺負我了。對不對?”
聞言,他想她許是一時生氣口快,才慢慢放鬆了身體。
“小薇,莫要再說這種話,我怕……”他手指輕輕勾過她胸口濕亂的發,捋到她小小的耳背後,魔瞳收縮的那根細窄的線劇烈輕顫著,“會傷到你,那必不是你我所願。”
這抖M男二不僅OOC了,都察覺到了嗎?開始威脅她要強取豪奪了?不,更可能是囚禁PLAY.
不行不行。
她心裡一陣沸亂,卻不敢再胡亂折騰,借著流淚緩和一下氣氛,轉回話題。
“蕭錦霖是你兄弟,跟你姓,你心底是向著他的,老為他說話!”
“他們說的沒錯,我姓姚,我是妖,我們不是一家人。”
蕭瀾辰歎息,“胡說。莫要亂想,那都是一時氣話。”
“哼,這是氣後吐真言!”姚詩薇不以為然,悄悄挪著屁屁,遠離那杵危險熱源,一邊扳扯開,“反正,以後我絕不再跟他說一句話,你讓他有多遠就滾多遠。”
“好,為夫儘量。”
她盯他一眼,他卻勾起唇,撫她的臉,完全沒沒把她生氣的因由放眼裡,始終都是在哄孩子。可惜裝小扮嫩是她自己抗的挖,現在還不想扒掉這層馬甲。好氣!
可惡,就是對沙豬兄弟。
她彆開眼,道,“那你說,會幫沅沅她們想什麼解決法子?”
他輕輕撫著她的頭,慢聲道,“萬年的規矩,要撬動,總是需要些時間,需要準備,還要等一個契機。若是太急,難免動搖家族根基。”
“小薇化形時間太短,並不知曉,人修世界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麼的風平靜浪,其外還有正在繁榮發展、勢力不斷壯大的魔修,妖修。”
“三界看似和平相處,但種族不同,家族宗門之間,亦有利益交割。”
“整個世界,家族,門派,種族,為了生存發展,日常爭奪資源福地,天材地寶,各種摩擦,明爭暗鬥,嚴重時會爆發戰爭。”
“很多人都不知,葉家選擇了環境惡劣的北荒山做為祖家靈福地,並非全因那裡靈氣濃度高盛。還因與魔界拉壤,他們有負責把守魔門的職責。”
“女性享受資源的規定,最初也是由祖宗中的女性長輩定下的。萬年以來,事易時移,一直都有調整。而今這些資源上繳的規定,隻是其中一小部分。也的確不甚公平,從我父親那輩開始,就一直有人提議改變。為此,長老會開了一茬又一茬,現在呼聲從最初的一麵壓倒性不同意,到現在已經有了抗衡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