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直達航班,ALG全隊加上隨行人員加上轉機,一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才到達斯德哥爾摩的阿蘭達機場。
“瑞典和我們時差六個小時,我們坐了一天飛機,到這邊了還是白天。”炮哥推著行李車,拿出手機確認當地時間,又讓翻譯抓緊跟主辦方那邊聯係。
這次主辦方對於賽事很上心,還專門派了大巴車到機場來接,倒是省了戰隊管理不少事。不然這人生地不熟的,讓他們自己找車得麻煩死。
斯德哥爾摩處於高緯度地區,天氣比上海要冷上不少。就算到了五月,幾乎也沒有超過20度的日子,平均氣溫更是隻有幾度。
從上海出發的眾人,能穿個長袖衛衣的,已經算扛得住熱的人了。年輕小夥子火氣旺,好多都已經穿上了短袖T恤。
大家在停車場等主辦方的車,一個個冷得縮脖子。
就算邱朗月被宋青珩要求著在T恤外麵罩了件外套,也還是有些冷。
炮哥指揮大家把厚衣服拿出來穿上:“這邊天氣跟我們那兒冬天都差不多了,我讓你們帶的厚衣服都帶上了吧?現在都拿出來穿上,這小風吹著,一會兒凍感冒了,你們粉絲回去把我的皮都給扒了。”
宋青珩跟邱朗月並肩站著,看邱朗月手揣兜裡沒玩手機,就知道這人是冷的。果真手伸進邱朗月的兜裡一摸,手都冰冰涼了。
“冷了也不知道添衣服。”宋青珩罵罵咧咧地打開邱朗月的行李箱,從裡麵將最厚的那件外套拿出來給邱朗月換上。
對於邱朗月的行李箱,再沒有人比宋青珩熟悉,包括邱朗月。
昨晚上收拾行李,邱朗月自己隨便往裡麵扔了幾件短袖和衛衣,宋青珩見著了沒忍住數落他:“炮哥不是都說了那邊冷,得帶兩件厚外套,你就帶這些?”
“啊,帶絨的衛衣還不厚啊?”在邱朗月的認知裡,五月能都算夏天了,在夏天穿上帶絨的衛衣,至少得是捂出痱子的程度吧。
宋青珩無奈地歎氣,重新從邱朗月的衣櫃裡拿了一件大衣,一件風衣。又搭配著選擇了幾件T恤、襯衣和外套。一樣一樣地卷好,放進行李箱裡。
好在出國都準備的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