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基地,見周圍沒人,Some才開口問Tale:“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啊?是有什麼事嗎?”
Tale搖搖頭:“還好吧,我沒什麼。”
這就是拒絕溝通的意思,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了,但是嘴仍舊是硬的。
“如果是因為季中賽決賽,真的沒關係的,我們沒人怪你啊,你不用自責。”Tale從季中賽決賽之後就開始不對勁了,原本隊裡五個人數他最跳,也是最會整活。現在一天天沒什麼精氣神,也不怎麼跟人說話,就連以前最喜歡的直播,現在都隻打遊戲混時長。
Tale插進褲兜裡的手指緊了緊,他知道沒人怪他,但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像不太適配這個隊伍。
“我知道你們沒有怪我,但是……”
但是後麵的話Tale說不出口,他沒辦法跟Some承認自己好像練不好隊伍需要的英雄。
比起Some,Tale一直是更受認可的那個。一直以來被外界看好的是他,隊伍重視的也是他,所有人都覺得,他以後一定能夠成為一名特彆優秀的上單選手。
他自己也一直這樣以為。
他的自負,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說出這種話。
“其實春季賽有段時間,我也覺得自己玩得特彆不好。”Some見Tale不願意再說,轉而說起了自己的事情,“我還跟炮哥說,讓他給我找替補來著,但是炮哥把我勸住了。”
Some站在路邊,似在回憶,說出的話似在感歎。
“我們出來打職業為了什麼呢,為了錢?為了名?我比較庸俗,我當然也想成為最好的打野選手,獲得世界賽冠軍,拿到FMVP。但是全世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