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沐浴(2 / 2)

傅靖姮自知理虧,便抬手倒了杯茶遞了過去,賠罪道:“是我的不是,不知二公子可否原諒一二?”

傅淵接過了杯子,看著傅靖姮含笑的模樣,心裡的氣消散了大半,順手將那盛有夜明珠的盒子推了過去。

傅靖姮狐疑地拿起了錦盒,一打開便是拳頭大的夜明珠,當真是世間難尋,縱使她不是原主,可哪有女子能抵抗這般好看的東西?眉眼俱笑地拿起來這夜明珠放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試探道:“阿淵是要送給我麼?”

傅淵看她中意的樣子,不自覺也染上了笑意,說道:“姐姐一貫怕黑,做弟弟的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偶然得了這夜明珠還算稀罕,便留給姐姐做你的新婚賀禮吧。”

傅靖姮心裡暗笑道,傅淵這口是心非的模樣,這樣的稀罕物哪裡是可隨處得到的,定是費儘心思尋來的,想來今生他並未生出那背德的念頭,自己何不全心待他便如澍哥兒一般,多個弟弟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她也是做姐姐的命。

思路打開,便輕輕地將夜明珠收進了錦盒抱在懷裡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見她歡喜收下夜明珠便想離開,傅淵控製不住地想多留她一會,便幽怨道:“長姐素日來與澍哥兒和五妹妹有說不完的話,怎的到了我這裡便連一杯茶也不飲,一句話也不肯多說,收了禮便要走麼?”

傅靖姮眨了眨眼,似乎也感受到自己雙標的行為不大妥當,便又重新落座,端起茶杯一口氣飲儘,笑著說道:“原來阿淵也喜歡大紅袍呢?”

其實傅淵對飲食之道並不講究,吃什麼喝什麼都沒什麼挑剔的,隻是因為傅靖姮喜歡喝這茶,他又時常見不到她,便想著能跟她喝一樣的也好,隻是這樣的情由是不足說道的,便淡然一笑未置一詞。

眼看著場麵冷了下來,傅靖姮哪壺不開提哪壺:“阿淵與我同歲,想來也到了婚嫁之年,那普濟寺和尚的話實在不必太過聽信,待到日後,阿姐可替你相看汴京中的未出嫁的姑娘們,倒是不知道阿淵喜歡什麼樣的?是文雅賢淑的還是英氣逼人的?”

傅靖姮問得誠心,傅淵聽得卻惱火,淺笑道:“長姐管好自己的姻緣便是,我還不想成家,不必為我費這番心思了。”

他雖是笑著的,但傅靖姮也不是傻子,總覺得那笑意下隱藏著怒氣,倒是想不通自己又哪句話說的不好了惹著他了,當即不敢再主動挑起話端,走也不讓走,說話又不愛聽,倒是弄得傅靖姮渾身難受,隻能一杯接一杯地灌這大紅袍,往日甚愛的茶水,如今喝來也是無味。

二人這樣僵持了許久,傅淵貪戀地看了她許久,終於心滿意足,冷不丁說了一句:"慶州老家的規矩,凡女子出嫁,必得由親生或同族的兄長背進花轎,長姐無兄,便由我這個弟弟送你上轎吧。"

傅靖姮掙紮道:“阿淵事忙,不如讓澍哥兒背我也成,殿前司的差事要緊。”

她還是想推拒自己,這個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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