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金寶發燒(2 / 2)

看熱鬨那股勁,無論是順境或者逆境、富裕或者貧窮、健康或者疾病、快樂或者憂愁,都永遠湊到最前線,直到永永遠遠。

許大夫此時滿頭大汗,銀針落下,金寶一點清醒的跡象全無,有氣無力地睜不開眼睛,嘴巴呢喃幾句,像在說夢囈。

著急地問:“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看樣子燒得不輕。

“今早還好好的。”菊花阿娘低聲哭泣,怎麼一個中午過去,就發燒呢,今早吃早飯,還見金寶大口大口地吃。

“許大夫,俺兒子怎麼了?”菊花阿爹無助地問,金寶,金寶,千萬不能有事,俺的命根子,俺唯一的兒子。

徐窩頭把頭埋得低低,也不知道在乾嘛,雙腳不停地抖動。

至於菊花幾姐妹,不敢靠前一步,怕阿奶發飆。

這不,錢婆子轉手一甩,一個大耳刮子重重地往菊花娘臉上招呼,凶惡地喊:“殺千刀的,賤貨,怎麼看俺乖孫的,信不信俺打死你。

如果金寶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等著,俺殺了你。”完全忘記金寶跟她比跟阿娘的時間還多,何況金寶和娃子一起坐馬車,堆在那,發燒沒人能注意到。

菊花阿娘本來乾枯瘦弱,這一巴掌下去,立即撲在地上,右臉清晰印上5個手指印,嘴角出血。看得隔壁的鄉親都覺得疼。

許大夫還在專心看病,錢婆子的爭吵,惹得他心煩,氣狠狠地說:“要打出去打,還看不看。”

這種3歲娃子,本來還沒站穩,平時發燒感冒,一個不留神,沒了就沒了。如今還在逃荒中,環境更加惡劣,缺醫少藥,更加沒信心能醫治好。

許大夫重重歎了一口氣,抽出銀針,遺憾地說:“用針不管用,俺煲些退燒藥吃,恕我醫術有限,無能為力。”

“許大夫,你什麼意思?你說俺家金寶。”徐窩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許大夫,不就是發燒嗎,誰家娃子不發燒,怎麼俺家金寶就不能醫好?

許大夫是不是怪俺婆娘吵著他,所以才說氣話?

錢婆子聽後,不管三七二一,衝著許大夫說:“你是

不是看錯,俺金寶今早還好好的,怎麼就弄不好,你再看看,繼續看啊。”說著說著,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徐家村人見了不忍,連外圍的災民看到這邊有哭聲,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趕路,哭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死人嘛,路上多得是。死人死人,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菊花母女幾個相擁一起,無聲地流淚,不敢哭出聲,一來害怕弟弟可以沒事的,因為俺們哭著哭著,就真的有事。二來害怕錢婆子發瘋,發瘋起來,受苦的隻有她們。

許川芎不到一會兒熬好藥,和二弟合力,往金寶的嘴裡灌。

可能太苦,又或者吃不下去,灌一口,吐一口,還把早上吃的東西全吞。金寶全身發虛,狂冒冷汗,聲音微弱,不仔細聽,根本不察覺他還有氣。

整張如錢婆子尖酸刻薄的臉紅彤彤的。

這樣下去,燒不死,也有可能變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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