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快速收拾好東西,趕著車快速地走上官道,快速地離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牲畜非常累,走不動了。
程顧卿才讓大家停下來,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過夜。
等一切弄好,已經半夜三更了。
大家累得不要不要的。
程顧卿大口大口地喝著糊糊。這
是黃山子從李府帶回來的壽桃饅頭,然後用水燒一鍋糊糊,吃了暖身暖心。
吃飽喝足後,眾人的臉上的疲倦稍微消退。
六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看向程顧卿,迫切地知道發生什麼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肯定不會連夜跑路。
程顧卿絲毫沒有隱瞞,把如何救蔣同知閨女,如何親眼到衛指揮使的小兒子斃命的事說了出來,特彆強調的是蔣姑娘害怕救命恩人遭罪,急速地吩咐她趕緊出城,回老家躲一躲。
徐老大六人聽到後,眼睛瞪得大大的。
徐老大非常心疼地說:“阿娘,你是說你為了殺馬,連續扔飛了兩把殺豬刀?俺們家的殺豬刀拿了回來沒?”
徐老大的注意力一直在殺豬刀身上,那可是他的好外祖父傳下來的。
殺豬非常好用,如今丟了,他們怎麼對得起外祖父。
徐老大還想著他們家的殺豬刀父傳子,子傳孫,一直傳下去呢。
程顧卿等人滿頭黑線,現在是殺豬刀的事嗎?現在可是衛指揮使小公子死翹翹的事。
孰輕孰重,徐老大是不是搞錯重點了。
程顧卿麵無表情地說:“殺豬刀沒了,不過你放心,俺有空再叫人打造。俺會替大壯,二壯,三壯量身定做的了。”
徐老大還是很心疼,不過沒了就沒了,阿娘也不想的,點了點頭說:“阿娘,俺們用刀可要小心用,一定要保管好,丟了真可惜。”
徐麻子,黃山子,徐福氣,徐二虎,許蘆根:.............
徐麻子不服氣地說:“大隊長,那個什麼使的小兒子,又不是你殺的,找你作甚?他自己作死,關你什麼事!”
徐二虎在一邊附和:“麻子說得對,他們這些貴公子當街縱馬,如今死了,那是活該。蔣姑娘幸好有大隊長,要不然真得冤死了。”
黃山子歎了一口氣說:“可憐的車夫,受了重傷,還瘸了腿,以後就是廢人了,往後怎麼生活呢。”
徐福氣做貨郎,見識廣,此時憂心忡忡地說:“哎,大隊長,你真倒黴。那個蔣家閨女說的對,你真的有可能會被連累。外麵的大戶人家可霸道了,千錯萬錯,都是彆人的錯。他們不講理的,真的有可能怪罪蔣家閨女和大隊長你呢。”
頓了頓,拍了拍胸膛,慶幸地說:“幸好俺們出城了,他們暫時找不到俺們了。”
許蘆根擔憂地說:“要是大官人,怎麼也能找到俺們。現在就看看蔣同知能不能鬥贏衛指揮使了。哎,看來以後都不要輕易救人,免得救出麻煩。”
本來這件事,程顧卿是無辜的,如今還因此好心無好報,老天不仁啊。
程顧卿搖了搖頭說:“隻能見一步走一步,俺們回到徐家村。要是有事,就往蟠龍山一躲。”
大憨憨徐老大滿不在乎地說:“阿娘,明明是那個指揮使兒子的錯,哼,他要是敢亂來,就彆怪俺不客氣了。俺的殺豬刀不僅殺豬,還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