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萎靡不振的坐著凳子上發呆,周春深把醒酒茶遞給他,“多大點事,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和小勇都支持你,現在你想怎麼辦。”
建國聽完周春深說的,撲上去抱著周春深痛哭不止,嘴裡喃喃的念叨,“深哥,他,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我,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嗎,他還想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一輩子都撐不了皮嗎?”
周春深無比嫌棄他,他現在口水,鼻子給他全糊在衣服上,說起話來滿口全是酒味,直衝腦門,但是自家兄弟在最難的時候隻能拋棄一切的支持他,鼓勵他,“你給我像個男人一樣振作起來,把事情處理好,你放心有什麼事情我給你兜著。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把自己收拾個人樣,我在外麵等你。”
建國也覺得自己丟臉,就去找周勇的衣服,洗漱自己,天塌下來有他深哥頂著。
許久,何建國才走出來,跟著周春深回自己家。
何父坐在院子裡生了堆火,烤著火在那編背簍,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樣子。
看見進來的周春深和何建國,“建國昨晚在老三家嗎,你這孩子這麼近,還去打擾老三。”
何建國看著他的父親,好像從來不認識了一樣,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他父親是個兩麵三刀的人,對自己永遠那麼摳門,生怕自己把賺來的錢花光了,結果錢全進彆人口袋裡,“爹,我想和深哥一起幫人修房子,你把我存在你那裡的錢拿些出來。”
何父一聽要錢,怎麼可能,要錢就好比要他命,“建國,錢都要存著給你娶媳婦用的,再說我們家裡又沒有多少錢,你們可以叫老三媳婦給你們拿些錢。”
何建國哀痛大於心死,到什麼時候還打上他嫂子錢的主意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嫂子的錢,我賺那麼多錢,沒舍得吃,沒舍得穿,怎麼會沒錢。”
何父還狡辯,“要錢怎麼了,她有錢,拿些錢出來怎麼了,再說這些年我們在不花銷,也花了不少錢。”
何建國如喪考妣的笑,喊出的話格外淒涼,“是嗎,我們家沒錢,那昨天晚上那個問你要錢的女人是誰,你還要給出全部身家,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你拿出錢來。”
何父心虛,大聲喊到,“你,你,你,胡說,那裡有女人,自從你媽走後,我一直一個人把你養大,你現在不想給我養老就這樣汙蔑我,天啊,你真是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