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才往回走出了兩進院子,迎麵就遇到了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
上輩子一人可抵一個連的AA級殺手兼保鏢就這樣被架回了屋子。
薑時月:……
看她露出如遭天塌的表情,兩個婆子笑著交換了一下眼神,婆子甲:”你呀,馬上有大福氣了。“
婆子乙:“是呀是呀,員外有意將你送給一位貴人,據說還是位將軍呢,到時享福了可彆忘了我們。”
“是今晚嗎?”薑時月連忙問。
婆子笑道:“小娘子彆心急,那位將軍約莫這月下旬才會回來,據說老家是在這邊的,屆時呀,咱們員外就將你打扮得美美的送過去。”
今天才初八,看樣子還早。
觀這兩個婆子的情狀,不像是在扯謊,再一結合剛才那老頭略帶痛惜的神情,薑時月稍稍放下心來。
既是充作禮物送人,這幾天定是不會對她做什麼了,她可以趁機調養並熟悉熟悉這具對她來說過分孱弱的身體。
為了確保消息的可靠性,薑時月明裡暗裡又和丫鬟婆子打聽了一些員外家裡的事情,才算是最終確認這姓張的老頭確實不會對她做什麼了。
夜色當空,薑時月心情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丫鬟準備的新衣,又吃了一頓還算可口關鍵是無毒的晚餐,信心滿滿的開始計劃自己的出逃之路。
這張員外看起來至少有五六十了,這具身體如今吃飽飯了應該能和他打個平手,但他家裡還有丫鬟婆子,更不用說家丁了,至少抬她來的那幾個漢子聽聲音都是青壯年。
所以從這具身體目前的狀態來看,僅憑修養十天半個月是絕對不能堂而皇之的打出去的。
那就隻能偷偷混出去了。
夜半時分,薑時月衝出房間,叫到:“有沒有人,來人啊!”
一邊朝一側疾走。
她要找廁所。
這具身體長期挨餓,今晚突然吃了個大飽,有點遭不住。
順便看看這老頭宅子裡的安保是什麼情況。
果然,立刻就有個睡眼惺忪的丫頭打著哈欠從側門出來。外間也有人在拍門詢問。
丫頭問清緣由,朝外麵遠遠道了聲“無事”,便領著薑時月去了一側的院子。
“你們員外不住這裡嗎?”薑時月邊走邊問。
丫頭看了她一眼:“這處是員外的私宅,平日裡他都在如意館。”
“如意館?聽起來好像是一家店。”
薑時月自說自話:“還挺敬業啊,都住店裡了。”
丫頭麵色古怪,不過恭房也到了,薑時月不好再問,專心拉屎。
回來的路上她還想再打聽點消息,無奈這丫頭怎麼也不肯開口了。
薑時月看到她提著煤油燈的手臂隱約可見青紫,心道家法挺嚴。
接下來的幾天,薑時月在宅子裡吃好睡好,還有專人伺候,雖說是被囚禁,但好歹把身體養回來一些,臉上開始有點肉了,手腳也有勁多了。
這幾天她每天都有鍛煉身體。高強度的運動肯定不能做,現在主要是強身為主,每天練練八段錦、站站樁,先調動全身的氣血,儘快恢複身體,好為以後的訓練做準備。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