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傅晟居然會做這種事,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的舉動讓我想到了自己被江楓綁架的時候,那種無力感再次席卷了我,我控製不住的顫抖著,屈辱又害怕。
“傅晟,你就是個瘋子,快放開我!”
我試圖將手抽出來,掙紮的動作幅度也變大了,絲毫不顧手腕因為摩擦變得破皮發紅。
傅晟伸手按住我,阻止了我這種類似自殘的行為。
我雙眼通紅的看著他,聲音也染上了哭腔,“你就是個禽獸,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羞辱我。”
“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我對傅晟感到恐懼和憤怒,我知道是我激怒了他,所以他終於撕破臉,連裝也懶得裝了,要對我動手。
可是現在的我又能做什麼呢,男女之間力氣的差異十分懸殊,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幢彆墅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徹底的孤立無援了,沒有任何人能救我。
強烈的窒息感包裹著我,我喘著氣,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
為什麼偏偏是我呢?
我近乎絕望地想著,我隻是想過好自己的生活,完成母親的願望,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傅晟抿唇,伸手拂過我的臉頰,動作輕柔。
隨著他的動作,我才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流下了眼淚。
我幾乎是惡狠狠地盯著他,我討厭自己在他麵前露出脆弱的一麵。
傅晟凝視著我,眼裡閃爍著我不懂的情緒,“薑沫,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絕無這種可能。”
我直視他的雙眼,幾乎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實在是不明白,傅晟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我做他的秘書。
他要是想,有一大群人願意貼上去,根本用不著我。
還是說,他隻是想換一種方式,將我放在他身邊,方便更好地羞辱和折磨我。
我在心裡想著,按照他表現出來的瘋狂程度,真的很有可能。
傅晟和我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這麼沉默地對視著。
我和他僵持了許久,隨即聽到了他無奈的輕笑。
“薑沫,你還在堅持什麼呢,我不會害你,你隻要答應我,我會讓你回到從前在薑家的生活,過剛易折,你這種性子隻會吃虧,害了自己。”
傅晟說著,伸手將粘在我臉頰上的碎發彆在耳後。
我扭過頭躲開他的手,眼裡的嫌惡不加掩飾。
傅晟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收了回去。
我盯著他看了半晌,隨即發出一聲嗤笑,“你少來教訓我,我被你綁在這兒,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麼,你死了這條心吧,無論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都不會同意的。”
我鐵了心不鬆口,隨便他怎麼說,心中沒有半分動搖。
他就算說出花來,我都不會答應他。
傅晟就是造成我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我憑什麼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對他感恩戴德,他所做的這一切就是脅迫。
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就遂了他的意。
“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