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走進來生酒吧,烏迪爾剛一露麵,就被以前的牌友和喝酒的冒險者們打趣起來。
“呦!這不是烏迪爾嗎?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拉了?誰把你胳膊打沒了?需不需要我們幫你報複回去?”
對於這些嘴賤的家夥,烏迪爾毫不留情的噴了回去。
“去你的!大爺我這是跟外國間諜大戰了一場才負傷的,等著瞧吧,待會兒我就找老板娘買一條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義體安上,你們這群傻狗就羨慕去吧!”
正說著,一個牌佬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嘿嘿!瞧瞧!這是我在第一分組獲得直接晉升的證明,哎呀,其實我的牌也不見得有多強,但咱爺們兒腦子靈光啊!”
炫耀著將晉級證明舉到烏迪爾麵前,來者打著酒嗝,看起來十分欠揍。
隱約間,這家夥還在不斷地搖晃著那份證明,就好像在引誘烏迪爾將其撕爛一樣。
但他這次稍微失算了。
沒等烏迪爾動手,一個第二分組的牌手就奪過了證明,用一雙手撕的粉碎。
那牌手的同伴正要拉住對方,卻見剛才的醉酒牌佬又從懷裡拿出一疊證明。
眾人:……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家夥嫉妒我,所以特意去複印了一遝!其實就算你們全撕了也沒關係,比賽官方那邊有我的身份登記!隻要不是……
哎呦!打人啦!”
沒等這欠揍的家夥說完,周圍的牌手和冒險者們蜂蛹而上,將他圍起來狠狠踹了一頓。
烏迪爾看著這群不著調的家夥,感覺終於“對味兒”了。
越過人群,他很快在二樓找到了那位老板娘。
與以往不同,頂著一副半精靈容貌的蜜翠絲今晚穿的並非以往的晚禮服,而是改換成了一套類似探險者套裝的帆布長褲和白色襯衫。
白色襯衫外麵還套著一個短款的黑色馬甲,緊扣的馬甲托舉著她出色的身材,將其襯托得愈發挺翹。
然而烏迪爾的獵人直覺卻在此刻給他發出了警報。
某種直覺讓他意識到眼前的半精靈相當危險。
出於慎重考慮,他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跑到吧台要了一杯酒水。
“誒!你們老板娘今天怎麼心情不太好?”
給了對方一枚銀幣的小費,烏迪爾小聲詢問著。
那酒保手腳麻利的收起了銀幣,隨後小聲說道:
“老板她在第一分組沒有獲得直接晉級的資格,被淘汰到複活組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烏迪爾的表情有些苦惱。
雖然算不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他對女性心理的研究還是有一些的。
對方這明顯正在氣頭上,自己這個時候湊過去,恐怕不會有好臉色等著。
正要轉身離去打道回府,但一個女侍者卻突然從一樓跑了上來,湊到蜜翠絲耳邊說了些什麼。
緊跟著,蜜翠絲和那位女侍者的目光一起望了過來。
這變故看得烏迪爾一愣,旋即便打算回酒店休息,等這位老板娘消氣了再說。
但不等他離開,卻看到蜜翠絲朝著這邊招了招手。
僅剩的手臂有些遲疑的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烏迪爾試圖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會錯意。
然後,遠處的老板娘點了點頭。
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烏迪爾還沒說什麼,蜜翠絲已經從自己的次元袋裡拿出了一條義體手臂。
這義體渾身烏黑,隱約間似乎有金色的零星碎屑摻雜於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