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站了起來,笑意盈盈看著皇後“不知皇後娘娘親自前來所為何事?”
年世蘭邊說邊引著皇後向正殿走去,根本不去理會跟在皇後身邊的齊妃。
齊妃看了年世蘭一眼,悻悻地扶了扶自己的發髻,又想到剛才皇後同自己說起的事,華妃恐怕要大難臨頭,不禁又有些期待和興奮,也沒在意年世蘭歡不歡迎自己了,自顧地跟了上去。
皇後看了眼走在後麵的齊妃,向年世蘭說道“本宮聽宮人來回稟說福子死了,想來問問你,正好路上遇到齊妃,就帶著她一起過來了。”
“什麼?福子死了?”年世蘭做出一副根本不知情的樣子,十分驚詫。趁著皇後和齊妃不注意,對著頌芝使了個眼色。
皇後看著年世蘭一臉詫異,竟一時摸不準究竟是不是她做的。畢竟華妃沒腦子慣了,莫不是自己錯怪了她?又或是受了高人指點,跟自己裝傻充愣?
正當皇後娘娘思慮之際。
齊妃搶先說道“呦,瞧華妃娘娘說的,你宮裡死了人,你竟然不知道?”
年世蘭看了一眼齊妃,不由心底暗歎這個沒腦子的蠢貨,皇後帶她來,就是為了怕惹惱了皇上,有個可以為自己背鍋的人,偏這齊妃上趕子做這出頭鳥,此番不讓她受點教訓,怕是辜負了皇後娘娘的一番美意。
“這話齊妃可說錯了,這翊坤宮的奴婢這麼多,本宮也沒有那精力一個個看著不是嗎?莫非齊妃平日裡不僅可以照看好三阿哥,還可以有時間看管好每一個太監宮女?”年世蘭不屑地瞥了一眼齊妃。
年世蘭話音一落,皇後娘娘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又來了,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華妃還是這般張揚霸道,從來不把旁人放在眼裡。
“華妃,你也莫怪齊妃,本宮來也是想問問你,畢竟這福子是本宮賞賜給你的奴婢,這離奇死亡,本宮也得徹查一下,免得宮中為此事人雲亦雲,壞了你的名聲。”皇後又端起了那副中宮和善的虛偽麵孔,對華妃說道。
“皇後娘娘,福子她前段時間把臣妾的香薰弄灑了,臣妾不過是斥責兩句,她便哭著跑了出去,臣妾再未見過。先不說臣妾對她死了的事情毫不知情。”
“就你口中說的人雲亦雲,臣妾也甚是不解。敢問他們都在編排些臣妾什麼?能勞動皇後娘娘大駕翊坤宮,質問臣妾。”年世蘭不甘示弱地問道。
三言兩語便把福子的事情推卸個一乾二淨,這很年世蘭。
“自然是華妃娘娘殺了福子,把她丟入井中,造成溺斃的假象。”不等皇後娘娘說話,齊?出頭鳥·妃再次搶先道。
“放肆,本宮何至於和一個小宮女過不去。汙蔑本宮,這罪名你們可擔得起?”年世蘭氣憤地說道。
“也許你是怕她被皇上看中,分了你的寵愛呢?這也不好說啊,畢竟在宮中這麼多年,你也始終沒有子嗣,想要借腹生子又怕她真入了皇上的眼,也不是不可能啊。要我說華妃啊,你還是老實交代吧,皇後娘娘定會從輕發落的。”齊妃還在那裡洋洋得意地說道。
心裡想著這次來的真值啊,看到華妃被懲治。皇後娘娘連這種事都願意帶著自己一同前來,看來皇後還是看重自己的。
正當齊妃沾沾自喜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通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