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
喬覓夏心情好得出奇,她哼著小曲兒悠閒地躺在浴缸裡。
腦海中還在不斷回想今天譚鈺被她戲弄的畫麵。
那張惹人生厭的臉上明明帶著憤怒和不甘,但是又不得不低頭的模樣,真是讓她心情舒暢極了。
擺在一旁的手機發出一陣響鈴。
喬覓夏伸手拿過來看了一眼。
是喬鬆。
她手指輕滑按下了接聽鍵。
“哥”
“喬覓夏!”
喬覓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喬鬆暗含惱怒的語氣打斷了。
她臉上的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喬覓夏小的時候父母終日忙於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喬鬆在帶她。
喬鬆也十分寵愛她,一般情況下都會叫她夏夏或者覓夏。
但若是連名帶姓叫她,那必定是生了極大的氣。
可最近她十分安分,既沒有出去惹事也沒有給他添麻煩。
一時之間她心裡湧上一層委屈,她立馬吼了回去。
“哥,你衝我發什麼火!”
電話那邊的喬鬆臉上黑了又黑。
他極力壓著心裡翻騰的火氣。
今天他收到Elinor的回信,對方直言因他們一方拒不配合,導致合約無法繼續,現在隻要他確認,那這份合同將會作廢。
之前打過去的幾十萬也會變成賠償金,一分都收不回來。
郵件中還附帶了一個視頻作為證據。
喬鬆收到這封郵件時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可是當他看到視頻中喬覓夏的表現。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喬覓夏一個人的任性而導致公司白白損失了幾十萬,這怎能讓他不生氣。
“喬覓夏,你乾了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
“你去找顧江淮我不反對,但你能不能有點腦子,珠寶展的項目是你能隨便當兒戲的嗎?”
“平時你胡鬨就算了,但這次涉及到公司利益,我不會讓你這麼胡鬨下去,珠寶展的後續事宜我會重新讓彆人接洽,你明天就回江城”
喬鬆劈頭蓋臉的一頓話讓喬覓夏一陣發懵,腦海裡也是一頭霧水。
她從浴缸中坐了起來。
“哥,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把珠寶展當成兒戲了?你憑什麼來找我興師問罪!”
喬覓夏絲毫不知悔改的語氣讓喬鬆心頭的火氣又漲了幾分。
“我不管你和譚鈺有什麼恩怨,總之你明天就回江城”
說完喬鬆就掛斷了電話,還順手把Elinor發給他的視頻發了過去。
喬覓夏或許一開始不知道喬鬆在說什麼,但看到視頻,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手緊握成拳,用力砸向水麵,雙眼迸發出駭人的凶光。
“譚鈺!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陰我,我們走著瞧,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浴缸裡水花四濺,喬覓夏臉上頭發上沾了不少花,看上去好不狼狽。
……
次日,因為是周日的原因,譚鈺沒去事務所。
但她依舊起了個大早,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工作,對譚肆肆總是疏忽了些,正好今天有時間她準備做點肆肆喜歡吃的東西,正好向她道個歉。
可她起得早,有人起得比她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