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邪教徒沒有痛暈,而是痛的滿頭大汗,被捂住的嘴發出嗚咽聲,眼神凶狠的盯著他!
淩一川鬆開手,他的嗓子裡擠出來的都是顫音
“你……你……到底是誰……?”
淩一川眯著眼“不如我來問,你來答,這樣更符合當下的情景。”
黑人邪教徒挺有骨氣,還吐了口唾沫
“呸!”
然後發出“hiahiahia”的尖笑聲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沒有什麼……能動搖我的信仰!”
“是嗎?”
淩一川冷靜的用對方的綠袍擦拭了一下刀刃
“那我先問問看好了……第一個問題,你們把炸彈裝在了哪裡?”
聽到這個問題,邪教徒的笑容僵硬了一刹,隨即釋然
“看來,行動果然還是被泄露了……你是哪裡的警察?還是軍人?看你的行徑,像軍人更多一點……你……”
淩一川搖頭“回答錯誤。”
他隨手在對方臉上劃了一刀。
邪教徒頓時身體繃緊,閉著嘴沒叫出聲!
淩一川伸手,捏起一塊剛切下來的薄肉片,迎著燈光讓他看
“看,我刀工怎麼樣?薄如蟬翼是嗎?”
邪教徒眼睛瞪大,癟了半晌,才罵出一句“你真是個肮臟的混蛋……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讓我屈服嗎?我可是有信仰的!”
淩一川盯著從他臉上切下的肉片看,又回味了一下剛才那一刀的手感。
這一刀,來自雙麵殺手的肌肉記憶。
雙麵殺手的處刑儀式,第一種是【淩遲】
所以那家夥很擅長在人身上片肉片。
淩一川本身當然不擅長,可是在融合過一次雙麵殺手以後,他現在居然也學會了。
並不熟練,但確實學會了。
淩一川心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難道,每次融合角色,自己都能留下他的一部分記憶?
這裡包括肌肉記憶。
千錘百煉的處刑手法,自己也能習得?
這真是一個幸運又驚悚的發現。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自己以後隻要將每個狩獵者角色都使用一次,自己就會擁有十幾個變態殺人狂的記憶和技藝?
想想可真是太讓人興奮啦!
淩一川的san值開始緩緩爬升,臉上流露出一絲真誠的笑容。
然而,這個笑落在邪教徒的眼裡,就著實有點讓人瘮得慌……
“你的笑容真讓人作嘔……”他咧著嘴,滿臉厭惡的說道。
淩一川依舊笑著,隻是視線冰冷的挪過來,斜睨著他,問
“嘿,倪哥,你聽說過一種叫做‘淩遲’的刑罰嗎?”
邪教徒緊鎖著眉頭,他動彈不得,但依舊嘴硬
“我是要去往神國的人,偉大神明的眷者,任何肉體的痛苦對我都無效……”
“不不不……你不明白。”
淩一川迅速揮刀,切下了第二片。
在悶哼聲中,切下了第三片。
他燦爛笑道
“能夠實時給予你痛苦的,才是此刻的真神。”
“至少,現在,此時此刻。”
“我才是你的神。”
……
僅僅32刀後。
滿臉鮮血的邪教徒,哭著說道
“……哥,我願意說了啊!你倒是問呀!”
“炸彈在哪我已經交代了,你還想知道什麼?你問我啊!你彆光割肉!”
淩一川眼神如冰,動作不停
“不問了,自己說。”
邪教徒做了幾個深呼吸以後,謙卑的,平心靜氣的問道
“我應該從哪說起呢?”
淩一川沉默的片著肉,高冷道“自己想。”
邪教徒趕緊道
“我從最初的召喚開始說吧!可以嗎?從我主克蘇魯第一次在夢裡召喚我開始!”
“你……停手吧……彆切了……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隻感恩節的烤雞……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