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那邊伺候的幾個小倌似乎有好幾個都是念過書的,此時他們正在行酒令,格爾芬不擅此道便在這邊看熱鬨。
隻是看著就算同時與好幾個小倌**依舊遊刃有餘的胤礽,格爾芬心裡感慨萬千:果然不愧是太子爺啊,馬要騎得快,箭要射得準,書要念得好,就算是這方麵那也得占據絕對的主動權。
胤礽雖是頭一次接觸男風,但在幾個小倌的引逗下也對這些了解了個七七八八,不過片刻,他身旁的幾個小倌就被弄得衣衫不整,麵色含春,眼角泛紅,身子發軟,一副欠人上的發春模樣。反觀胤礽雖然也有了幾分情.欲,但顯然壓製的很好,衣裳整整齊齊地套著,麵上的笑容依舊從容淡然——這幅模樣,就是在學堂裡也沒有絲毫不妥。
格爾芬正嘖嘖讚歎,他身旁的清笛卻不依了,軟軟地靠在他懷裡:“索大爺,您也不能總看二爺那邊嘛~”
“格爾芬,冷落了佳人可不好。還是——爺這邊有你相中的?”胤礽聽到這邊的談話,舉著酒杯轉過頭來笑道。
此時胤礽的眼角也帶了幾分被情.欲逼出來的水紅,襯著偏白的膚色,再配上雍容華貴的笑容,整齊的衣裳,身旁□的背景,莫名有種禁欲的魅惑。
格爾芬突然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攬著清笛的手也是一緊,最後有些乾巴巴地笑道:“哪裡敢打擾二爺興致。算了,估計是清笛兒的屁股癢了吧,走,爺帶你去爽一爽——二爺,夜還很長,您慢慢樂著,我就先去隔壁了!”
得了胤礽的默許,格爾芬攬著清笛站起身,晃悠悠地離開了。
胤礽又繼續玩鬨了一陣,便留了寒簫伺候著。
**一番後,胤礽便起了身,由著寒簫伺候著穿戴好,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一跨出門檻,抱臂守在門口倚門假寐的尹德赫就霍然睜開了眼:“爺?”
“回去吧——”胤礽說著,率先往外走。
尹德赫緊隨著跟上,“現在宮門怕是未開。”
“無妨,先去外事局歇一會,一早皇父那兒還有吩咐。這種地方孤哪裡睡得下。還有,剛剛那個小倌,你找人給孤處理一下。就算是風月場的玩意,孤用過的,彆人也沒資格再碰。”
“嗻,奴才必定處理得乾乾淨淨!”
聽著尹德赫幾乎算是惡狠狠的回答胤礽愣了愣,而後意會到尹德赫理解錯意思了,哭笑不得:“孤是叫你把那個小家夥圈養起來,你可彆做些奇怪的事——話說這男人的滋味嘛,似乎還不錯!”
胤礽一邊說著,一邊舔了舔唇,一副回味的模樣。
尹德赫垂著頭目不斜視:“嗻,奴才遵命。”
“我說大阿哥——”
“什麼?”胤褆不耐煩地抬頭,話說這張廷玉也真是的,突然跑去兵部要求自己請他吃飯,這幾年個子沒怎麼長,臉皮倒是厚了不少,。
張廷玉奸詐兮兮地湊過來:
“你真的沒聽說啊?你家好弟弟乾的好事。”
“爺家弟弟多了去了,誰知道你說的是哪個?”胤褆百無聊賴的戳著菜葉子,默默吐槽:自己也太傻了吧,這貨叫自己請客自己就請?
“還能是哪個?太子爺唄!”
“太子爺……太子?!”胤褆瞬間反應過來,瞪眼:“太子怎麼了?”
“真不知道啊?”張廷玉搖搖頭,“還自詡政敵呢!太子爺逛春閣,嫖男妓,你沒聽說?”
“這爺怎麼可能聽說?慢著——這事你怎麼知道的?不對,太子做事不會這麼大意,怎麼可能把這麼大的把柄給禦史呢?”
“放心吧,這事知道的沒幾個。你那太子弟弟做事還是挺有分寸。”
胤褆放心下來,斜覷著張廷玉:“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消息你竟然知道……”
“哎呀,我不就是乾這個的麼?好了大阿哥,您放心,我張廷玉彆的沒什麼,可這張嘴可是把得嚴實,您就放心吧!”
“……”胤褆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張廷玉立刻回一個無辜的表情——算了,這家夥倒也真是能守住秘密的,雖然不知道當初額娘為什麼要找人搜集情報,又為什麼找上張廷玉,總之有這麼個人在身邊,想要知道點什麼還是很容易的。
張廷玉則是看著胤褆若有所思,看樣子,大阿哥跟太子爺果然還是沒有對立吧?雖然他對於奪嫡這種事敬謝不敏,不過他畢竟算是半個大阿哥黨,不管大阿哥有沒有那心思,都要把未來的路提前鋪好。
胤礽踏出慈寧宮的門檻,立刻有內侍上前給他撐好傘,他這才注意到剛剛進去給老祖宗請安的功夫,外頭原來已經飄起細雨了。
胤礽腳步一下子頓住了,有些出神地看著院子。
往日裡總是鬱鬱蔥蔥草葉現今已經有些泛黃了,他這才恍然察覺已經快要入秋了。正在這時,一陣風刮過,胤礽不由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