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一人一馬也漸漸遠去,兩雙眼睛又黏在了剩下的一人身上。
“咳咳~”阿慕頗有些不適應的咳了咳,“咱們也下去吧!”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湖泊邊上,彼時,阿依正在把湖邊的鹽塊往籃子裡裝。
但一個一抱大的籃子,到底有些不如人意,再三考量下,阿依把搭在逐光背上的獸皮披風取下來,又從頭上取下用作發簪的骨針,將纏在腰間充當裝飾的棕繩取下,打散重編。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在幾人近乎崇拜的眼神的監視下,原本的披風就在阿依的手下變成了一個精致卻又略顯粗製濫造的獸皮袋子。
“這個也拿來裝吧。”阿慕見阿依沒有繼續縫製的意思,很是上道的把自己的奉上。
“我的!姐姐,還有我的!”不再羞羞答答的小少年也不停的為自己的所有物做著宣傳。
“……”插不上嘴又有些“孑然一身”的兩位“當地人”呆呆的看著一切發生推進,看著在場唯一一個女人塞“雪”的行為,感到萬分詫異又不可理解。
但他倆到底說不出什麼話來,實在是阿依的熱情太過於高漲,讓他倆完全沒有說出自己想法的自信與勇氣。
“用不上,就拿我的就夠了。”那雙靈巧的小手拒絕了兩位紳士的慷慨解囊,見倆人不可避免的失落神色,複又加上了一句,“喏~沒有線呐!”
聽到這話,兩位紳士都感到十分失落,但旁邊不敢搭腔的倆人卻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我來!我來!這我行啊!”大漢見縫插針,找到了證明自己的地方。
“雪老,這山可有名字?”阿依扶著白胡子,身後跟著一串扛著鹽包的三人一馬。沒錯,那蹩腳的托詞到底沒有擋住他們的決心。
他們的獸皮披風或多或少都裹藏著一些鹽塊。大膽無畏地做著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