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到底,哪裡,才是真的?
黃粱一夢?還是天賜神予?
夢中?還是夢外?
這些問題,已經很久沒有再想了!
直到這次姨媽的到來,有如一個一盆冰水,澆了個透心涼!
坐著發了一會呆,阿依感覺腰越發酸脹難耐了,想要回床上躺著,卻又總感覺心緒不寧。
那些紛紛雜雜的猜測,思緒,一下子衝破堤壩,來勢洶洶!
“嗬!真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啊!~”
捶了捶突突的腦袋,又用手揉了揉陰冷的肚子,意識一頓,心下一凜,小心地起身,走出了房間。
果然,地上還有絲絲縷縷的血跡,男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眼光很刺眼,山洞裡卻還是很涼爽的,不過,對於此刻的阿依來說,一切實在過於陰冷了!
挪動著步子,把地上的血跡用腳扒拉了地上的塵土一一掩去,再三檢查,確定再沒有遺漏,這才慢慢地坐在山洞外的石頭上,曬起了太陽。
這個時節,即便是午後的太陽,也並不那麼惡毒,反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暫且散散陰冷吧。
很快,阿依的額頭,鼻翼,甚至脖頸都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日光下撤,影布石上,山風輕輕地走過山洞前,溫柔地撫弄著爬伏在石頭上的女人垂落下來的頭發。
輕蹙的眉頭,輕閉的眼瞼,小巧的鼻子,蒼白的嘴唇,蜷縮的身子,一切好像都在訴說著女人的不適。
阿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幕令他揪心而又無奈的畫麵。
輕歎一口氣,把手中處理好的野雞野兔那會山洞放好,阿慕拿了一塊獸皮,輕輕走近小女人,躡手躡腳的給她蓋上。
“你回來了。”
阿依眼睛並沒有張開,小手卻準確地覆蓋小手卻準確地截住了男人的手,然後自己把獸皮往身上拉了拉。
“嗯,我獵了隻兔子還有野雞。待會兒煲湯給你喝。”
“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