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長嘉.......半晌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抓的誰的衣服?”
“周哥的啊,你抓著周哥的衣服說讓我明天簽合同,說了得一百遍,”崔承澤說著說著鼻子都要酸了,“姐,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崔長嘉忍不住扶住了額頭,“他們從哪裡見到的我們?”
“就你吐的時候啊。”
就你吐的時候.......
“你呢?你去乾嘛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倒黴,咱車四個輪胎有三個都被釘子紮破了,磊哥半夜叫人來給修的輪胎,修輪胎的說咱那車胎絕對是被人故意紮破的。”崔承澤雖然很鬱悶卻又很慶幸,“姐,昨天晚上咱還是挺幸運的,若是沒有磊哥和周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被人故意紮破的。
誰故意紮一個麵包車的輪胎?
這可是昨天剛換的輪胎,雖然是二手的!
崔長嘉扶著額頭,沉默了,“掛了吧,電話費挺貴。”
那麼個情況遇到周宴,她還能說什麼?
崔承澤來接崔長嘉的時候,嚇了一跳,他姐姐披頭散發,雙眼無神,麵色慘白,若不是衣服還算整潔,她整個人難看的就跟個女鬼似的。
“姐。”崔承澤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你還難受嗎?”
崔長嘉麵無表情,“你喝兩瓶XO試試。”
“嗬嗬,”崔承澤乾笑,沒話找話,“你彆說啊,你身上這衣服還挺好看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穿大衣好看呢?”
崔長嘉扯了扯嘴角,道,“這衣服錢你給人家了麼?”
“我要給你同學錢,他死活不要,說是周哥已經給他了。”
崔長嘉被崔承澤這幾句話給弄的一頭霧水,“怎麼又冒出來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