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她又慢慢地笑了起來。
不管是誰在搗鬼,降落傘都能把她找出來。
首都星可與彆的地方不一樣,在首都星,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盯梢者的法眼。
……
“我們也走吧。”安德烈對著洛譚說。
洛譚點了點頭,剛要站起身,卻忽然感覺到了什麼,驟然看向空中。
一隻叫不出名字的鳥單足立在一處樹杈上,下一瞬,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不知為何,她有一種,這隻鳥兒一直在緊緊盯著她的錯覺。
.
皇宮會客廳中,黑哥看向風塵仆仆趕來的許城,一下子就濕了眼眶。
許城:?
許城艱難道:“倒也不必如此,黑哥你……”
許城有些崩潰。
應該不是他的記憶出問題了吧?他明明記得在赤水街的時候,他是警,黑哥是匪,他永遠在追,黑哥永遠在逃,如今怎麼回事,黑哥給他扮演了一出警匪一家親?
黑哥若無其事地掏出桌上玻璃杯中折成玫瑰花形狀的紙巾擦了擦眼睛,然後道了一聲:“無事,我隻是被風沙迷了眼睛。”
許城看了一圈他們所處的威嚴華麗的會客廳:……
黑哥:“另外,我現在叫黑萊爾了。”
“我這次如此著急地叫你來,是因為,我最近遇到了一件怪事。”
半個月之前,黑萊爾發現,身邊的傭人的記性變得不好了。
他們經常忘記某個活動的時間、地點,甚至忘記不久前才交給他們的事情。
許城:“可能是年紀大了?或者工作太多了?”
黑萊爾苦笑:“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緊接著,他搖了搖鈴,喚來了一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仆。
他叫了那個女仆的名字,然後道:“費雪,你還記得我在午餐前和你說的話嗎?”
名叫費雪的女仆露出迷茫的表情,半晌後道:“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黑萊爾看了看表,轉向許城:“從午餐前到現在最多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許城:“這時間間隔是夠短的。”
黑萊爾:“不,這不算短。”
許城:?
下一秒,他眼睜睜看著黑萊爾問:“費雪,你還記得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嗎?”
名叫費雪的女仆再次露出如出一轍的迷茫表情,張口就道歉:“對不起,請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