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洛譚從腰間抽出了安德烈送給她的鑲著寶石的匕首,然後直接衝到離她最近的土拔鼠麵前,趁它呆呆傻傻抱著糕點亂啃毫無防備之時,一刀鞘打暈了它。
“噗!”
土拔鼠搖搖晃晃地栽倒,徑直倒進了它之前辛辛苦苦刨出的坑來,很顯然,在它蘇醒之前都爬不上來了。
洛譚滿意地往刀鞘上吹了一口氣,下一秒又突然想起這刀鞘剛剛接觸了什麼而陡然冷吸了一口氣,然後呸呸呸了半天。
但不論如何,她感慨道:“打地鼠的感覺還挺上頭。”
既然有她開了個頭,很快,其他人也開始模仿她的做法。
輕巧的防身匕首幾乎人人都有,即使沒有,偌大的一個晚宴會場中也總有東西可以替代,甚至有貴族摘下了插滿珍貴羽毛的天鵝絨帽子。
起初,打地鼠的還是男士,漸漸的,有淑女拎著裙擺加入其中。
一時間,伴隨著“噗噗噗噗”的聲音,晚宴滿場的人都開始打地鼠,每當一個土拔鼠冒出了腦袋尖,就在下一秒被扇了回去。
土拔鼠的數量是有限的,人的樂趣是無窮的,很快,晚宴廳裡的所有地洞裡再也沒鑽出來一個地鼠。
打地鼠打得不亦樂乎的貴族小姐埋怨道:“怎麼沒有地鼠可以打了呀?”
“不會都被我們抽暈了吧?”
“不會吧,明明剛剛還有那麼多地鼠!怎麼會這樣!”
“唉,剛才那最後一隻地鼠你就不應該打,應該讓我打,嗚嗚嗚,現在沒有地鼠打了!”
“……”
就在此時,宴會廳裡的大屏幕卻緩緩亮了起來,一個帶著麵具的老人出現在了屏幕上,他仿佛身處在光源很弱的地方,正因如此,觀眾隻能看見他的臉,而不能看清他所處的環境中的陳設布局。
“這是誰啊?”
“最近新聞好像常常能看見,哦,好像是降落傘那個創始人。”
“他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對啊,之前不讓新聞報道宣傳不就是為了搜集證據不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