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夏瀅哼哼了一聲,“你們懂什麼。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男德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眾人又是一頓笑罵:
“那你彆到處撩漂亮妹妹啊!”
“你這句話我沒聽過,我隻知道,你這種行為有個形容詞很貼切,叫‘又當又立’。”
夏瀅又不是盈缺,裝清純給誰看呢?
像盈缺這種的,清心寡欲的聲名人儘皆知,哪怕他自己說他初吻給出去了,他們都不相信呢!
對於夏瀅話裡的真假,石璞倒是清楚的。但他可不想自己也有被選去和溫溫打啵的風險。
於是,他用胳膊肘戳戳夏瀅,“隔著紙巾的呢,怕什麼!不算數的。”
夏瀅輕飄飄睇了石璞一眼,令石璞一哆嗦,“你行你上啊。”
石璞頭搖得像撥浪鼓,“呃不不不不不。”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將溫溫這枚“定時炸彈”丟來丟去,生怕溫溫砸在自己手裡。
溫溫孤零零站在機器人前,眼中酸熱,難堪得快要憋不住淚水。
現在根本不是選不選的問題。
無論選誰,都會得罪人。
無論選誰,到頭來出洋相的,都隻有她溫溫一個。
“叮鐺——”
忽一陣鋼琴聲響起。
始終沒說話的盈缺,邊起身朝外走,邊接電話,“什麼事,庭蘭?”
貓咖裡立刻靜下來。
夏瀅深深地看了盈缺一眼。
目送著盈缺從貓咖出去後,他才緩緩收了目光,笑著朝眾人解釋道:“謝庭蘭是老爺子給玉音新招的特助。”
眾人被轉移了注意力,私語竊竊。
“謝庭蘭?是京城謝家那個謝庭蘭?”
“豁!不愧是盈氏太子,謝庭蘭隻配給他當助理啊?!”
溫溫狠狠吸了吸眼淚,心一橫,挪到夏瀅身邊,低聲下氣道:“我可以不要這份獎勵嗎?”
如今的她,明白夏瀅並不如表麵那麼好說話,所以姿態放得極卑微。
夏瀅以手支腮,似在考慮,“唔,參與遊戲之前,就應該明白願賭服輸這個道理嘛……”
溫溫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兒得罪這位二世祖了,要被如此戲弄。
夏瀅身邊坐的石璞與怦然,也聽到了溫溫的小聲討饒,對溫溫投來了令她羞得想鑽進地下的目光。
但溫溫咬牙堅持了下來。
今天這個場合,隻有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