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缺又篾笑一聲,“這麼跳腳做什麼。”
“你和夏瀅的事,我管不著,也懶得插手。”
下午那副場景,隻要有眼睛,都能明白是溫溫踮腳主動湊向夏瀅,又突兀地“腳滑”。
聞言,溫溫渾身因羞怒而顫抖。
胸脯劇烈起伏,卻還是喘不上來氣,眼前發黑,扶著門框才勉強站穩。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她?!
在他眼裡,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狐狸精麼?!
盈缺神情興趣缺缺,“好了,彆廢話。”
“開條件吧。”
“要怎麼樣,你才答應唱蕉鹿夢的新歌?”
溫溫眼淚一下飆了出來。
兩行熱燙不斷衝刷著臉頰,又苦又鹹,她很想暴怒地大喊,盈缺究竟知不知道怦然是什麼樣的人。
怦然今天還眼睜睜看著她被男人拖走!甚至還要幫忙把周圍人都調開!
可張口的那一瞬。
溫溫自嘲地笑了。
便是說了這事,又能如何?
要自取其辱地聽盈缺為她再添上一筆引誘男人的罪名麼?
盈缺麵無表情地看著溫溫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眼瞳森森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溫溫咽了咽淚水,啞然道:“給我五萬塊。就今天。”
蕉鹿夢急了,不可置信道:“你——”
義正詞嚴地拒絕半天,一提到錢,就玩川劇變臉啊!
盈缺撇開眼。
一副預料中的語氣,“可以。”
“還有。”
溫溫昂首,梗著脖子道:“我不出道,不露臉,不簽賣身契。”
盈缺氣得發笑,“你倒是臉皮厚。”
“這是唱ost,你當是唱兒歌?”
他提出三個條件,“不僅要出道,要拍MV,要配合宣發,合同更是不能少。”
溫溫聲音拉尖,“不行!”
她才不要活在公眾視線中!
而且,趙格勤現在躺在醫院生死未卜,便是做了手術,後續也一大堆麻煩事,母親絕對會纏著她,直到榨乾她最後一滴價值!
萬一她的出國計劃受到影響呢!
盈缺眉峰微揚,“不行?”
“你不要五萬了?”
溫溫心間一冷。
不好,她犯蠢了。
她剛剛那一說,他便看出她急需這筆錢了。
溫溫咬牙,“我不簽賣身契。”
“我隻唱這一次,隻簽一份臨時合同,唱完你放我自由。”
資本家的尿性,世人皆知。
她曾在網上聽說過:明星合同,基本都是霸王條款。簽的時候拿捏你,不給你資源,不許你掙外快;你想解約,卻得付出天價解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