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張瀚文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在鄉間有一處自己的小院兒。種幾片瓜果蔬菜,養幾頭雞鴨豬牛。
周末的時候帶著自己收獲的東西走親訪友,想想就讓人舒服。
但是張瀚文也明白這種生活不是憑借自己的一腔熱血和美好的願望就能過上的。
要過上他理想中的田園生活確實還是需要一些物質基礎的。
畢竟采菊東籬,種豆南山是他想要的生活。而為了碎銀幾兩起早貪黑,埋頭苦乾並非他所願。
他希望農活是他生活的調劑,而不是賴以謀生的手段。
踏實的活著是最高明的藝術,但是艱苦的生活並談不上多麼的浪漫。
所以要記得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踏上旅途並為之努力,但是不要在欲望中迷失了自己。
這才是張瀚文理解的躺平。
突然一道清冷中夾雜著驚喜的聲音在張瀚文的耳後響起:
“呀!瀚文,你這寫的是什麼啊?”
原來就在張瀚文寫完詩愣神之際,白芷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後。
“沒什麼之前背的一首詩而已。”
“這是誰寫的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太有意境了吧!”
聽到白芷蘭這麼問,張瀚文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首詩之前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你可以當做我之前做了一段很長的夢,這是我在夢裡背下來的。”
張瀚文來到這個世界後也專門查過。
發現王維、李白、杜甫這些之前在藍星上赫赫有名的在這個世界都不存在。
你說你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這是另一個世界裡大詩人寫的詩,誰會信啊?
張瀚文又不好意思說這是自己寫的,所以隻能說這是在夢裡背下來的。
就在張瀚文和白芷蘭聊天的時候,跟著白芷蘭的攝像老師也是把鏡頭聚焦到了河邊的沙地上。
於是乎這首王維的《終南彆業》也瞬間引起了彈幕的激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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