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許娜站在窗口看到蘇家四姐妹被蘇臣趕走的場麵心情十分沉重,連這些蘇臣曾經最在乎的姐姐都無法挽回蘇臣的心,她知道必須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獲得蘇臣的真正原諒。
換個角度來看,許娜感覺自己還能留在蘇臣身邊,而蘇臣還能為她大把花錢,她已經比蘇善琴等人幸運很多了。
蘇善棋開車載著姐妹們離開孤兒院。
蘇善畫坐在後座,靠在蘇善詩的懷裡不停哭泣,她終於明白五妹和二姐當初的感受了,隻要能獲得蘇臣的原諒,她現在願意做任何事情。
坐在副駕駛的蘇善琴則是眉頭緊鎖地不停翻看親子鑒定結果和蘇全德與小三黎海堂的相關資料。
“大姐,我們現在很難見到小臣,真的就這樣離開嗎?”
蘇善棋一邊開車,一邊試探性地開口詢問。
“我比你們更清楚小臣的心死程度,就目前來說,不管我們如何懺悔愧疚,他都不會原諒我們。”
蘇善琴低著頭,回應道:“你們之前也已經嘗試過,結果如何就不用我說了。”
“既然大姐早就知道小臣在蘇家遭受的不公和區彆對待,那你為什麼不幫幫他?”
蘇善畫抽噎著質問:“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再加上被蘇君誆騙才會那樣對小臣,可你明明將一切看在眼裡為什麼不說啊?”
蘇善棋和蘇善詩對此也十分不解。
“我的確比你們看得更多,可我當時沒理由為小臣說話。”
蘇善琴神情複雜地歎了口氣:“那時候全家都對小臣存有偏見,對小君無比寵愛,再加上我也不知道像五妹的骨髓和二妹被救的這些重要事情,單憑蘇君的那些小動作和蘇臣表麵受的委屈根本改變不了大局。”
“我貿然為蘇臣說話也隻會成為你們共同討伐的對象,而且我還有更深層的考慮。”
“你們隻要想想四妹在來孤兒院之前還把蘇臣當做無關緊要的人看待,就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那麼做了。”
所謂更深層次的考慮自然是蘇善琴為了掌控蘇家的野心才刻意無視蘇家親兒子蘇臣的委屈。
可如今知道蘇君也是蘇全德的親兒子,不僅有資格和條件繼承這個蘇家,而且蘇君的母親還活著,蘇善琴徹底坐不住了。
其他姐妹都有自己的事業,哪怕被趕出蘇家也能安身立命。
可蘇善琴卻是將一切都貢獻給了蘇家,一旦被趕出蘇家,她將無所適從,而且她也不甘心自己付出的心血給他人做嫁衣。
蘇臣接手蘇家,看在同一個母親的麵子上,蘇善琴起碼還能繼續管理經營蘇氏集團;
可若是蘇君接手蘇家,隻要蘇君心存將生母黎海堂接回蘇家的想法,那就絕容不下吳慧和蘇善琴等人,尤其是容不下在蘇氏集團已有根基的蘇善琴。
想想蘇全德布局二十多年,他的最終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等到蘇君掌控蘇家後,讓外麵的小三上位,那吳慧的下場可想而知。
聽到蘇善琴的話,蘇善棋三人都沉默下來,無言以對。
“事到如今我不會再獨善其身,就算是為了媽和你們,我也要揭穿蘇君的真麵目,為小臣討個公道。”
看到妹妹們都不說話了,蘇善琴堅定表態:“如今蘇君的生母黎海堂還活著並且一直與爸保持聯係,一旦讓蘇家落在蘇君手中,那咱媽和我們以後在蘇家將會沒有立足之地。”
“蘇君母子絕對容不下咱媽和我們,而小臣卻是我們一母同胞的弟弟,不管他如何恨我們,起碼不會對我們趕儘殺絕。”
“雖然我命不久矣,但我必須為你們和媽媽掃平道路。”